萧然看过去,她这时候才注意到,沈青书居然洗澡了。洗完的头发还没怎么干,水滴下来将那背心都湿了一片。没了制服的包裹,沈青书的身材暴露无遗,这大长腿她喜欢。
本是清雅至极的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刚洗完澡,也可能是因为他是天生晒不黑的白皮,衬的那唇色极红,处处透着妖冶。见自己看过去,他还抬眸微微一笑,睫毛扑闪扑闪,就像那刚出浴的狐狸精,媚而不自知。
萧然随手将书往茶几上一扔,扑过去,勾起沈青书的下巴。
“爱卿,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宠幸,那我不就客气了。”
沈青书扔掉报纸搂着她。
“不用客气,任君采撷。”
“等着,我去洗澡。”
……
萧然洗澡的时候还在想,沈青书就是一只优雅的白狐狸。
待她洗好出来的时候,沈青书已经不在床上,她往卧室走去。
刚进门,屋内之人就拥抱住她,热情的wen扑面而来。
纠缠之下还夹杂着几句不满的话:“爱卿你怎么说话不算话,说好是我宠你的?”
“身为臣,本就应该伺候君,我现在尽职尽责的伺候你,是在做分内事,怎么能是说话不算话?再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
年轻人身强体壮,当他们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三四点的样子。
虽然运动量有点大,但萧然觉得还好,比她以前参加训练时的强多低多了,就是饿!
她脚踹踹身旁的沈青书:“去弄点吃的。”
“马上。”
沈青书开灯坐起来,不过当他目光触及到床上那一条长长的绳子时,下床的动作停住了。绳子那边是萧然,占了一张床的一大半,绳子这边是自己,他也是这时候才发现,他都睡到床边去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什么时候起来拴的绳子??
“萧然,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条绳子是什么意思?”
“还用我解释吗?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身为你的君,自然要睡最宽的床,你一个臣只能睡一边边。”
沈青书都让她气笑了,他见过有人给课桌划三八线的,可从来还没见过谁给床划三八线的。
看来,为了以后能多睡点床,他少不得要劳累劳累,多过几次夫妻生活了。
沈青书出去煮了两碗鸡蛋面,二人吃完又睡一觉,醒来之后收拾一下回大院,把结婚证给两家家长瞧瞧。
当两人过去,沈母和萧母目光触及到沈青书脖子上那两道抓痕时,本想将婚宴放在年底的她们,立刻将婚宴时间提前到阳历十二月初,不能再推迟了,万一这中间有了孩子,到时候惹人闲话。
定好时间,就开始通知亲朋好友。
几天后沈行云和陆思鱼也得到了消息,还是沈青书亲自电话告知的。
不过沈青书觉得他们来回太远,还要请假,实在不方便。就补上两句:“你们能请到假就回来,请不到可以不回来,等我家孩子出生的时候你们回来也是一样的。但是,身为好弟弟,小云你不得表示表示吗?”
沈行云:“你想要什么?”
沈青书:“小云,告诉哥哥,你有多少存款,我紧着你那点存款花。”
他刚说完,沈行云就啪的一下挂了电话,还想紧着他的存款花,真是结个婚美的他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沈青书:“……”
这孩子怎么还挂电话呢。
沈行云挂完电话,和陆思鱼走出邮局就商量起这事。
陆思鱼:“理论上这事我可以去可以不去,可我还给他们准备了结婚礼,我也很喜欢萧然。就是我八月份才请过好几天假,再请的话,就怕牛主任不给我假。我回头试试,看他愿不愿意给我批假,要是愿意我就去,要是不愿意,你帮我把礼物带去给他们。”
沈行云是计划回去的。
“好,反正也不急,还有一阵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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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的水稻一直到十月中旬才全部割完,割完晒干后,还得交公粮。交公粮前两天,陆国庆跑去找沈行云,问问能不能帮忙借一下供销社的货车,帮他们拉个粮食。
陆国庆也是会卖惨的人:“上半年咱们生产队里,总是举报这个举报那个的,害得咱们队在公社的印象差到极点,我也被批评的,现在一进公社腿肚子就打软。谭主任更是一见到我,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我就想在交公粮上能积极一点,改善一下咱们生产队在公社的印象。希望谭主任别老是那么盯着我,吓人。”
当然他也不白借车,表示可以给粮食。
这事对沈行云来说是举手之劳,况且他还给点粮食。
就说:“那明天我帮你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