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说的咬牙切齿,也煞气满满。
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生起了这样的念头。
虽然许墨是懒懒散散的,可他是大唐心头上的珍宝,谁要是打他的主意,那就是要从大唐身上剜下一块肉出去。
程咬金第一个不答应。
说到这,他虽然气势一泄,转过头来,看向许墨:“店家,你该不会有想法吧?”
他想起来了。
刚才许墨可是强调了松赞干布的身份。
这让他惊恐起来。
“别误会!”许墨一摆手,立马坐正,手里把玩着那一对牛角,“我对吐蕃没有什么想法,那地方可太糟糕了,高原我可住不惯。”
程咬金吐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阿丑,真是杞人忧天了。”李靖感慨一声。
房玄龄点点头,有几分欣慰:“阿丑能如此孝顺,倒也不辜负店家这段时日对他这么好。”
“那是,我可……”程咬金一开始还没听出来这些话里的问题,一拍胸脯,朗声开口,可话说了一半,他转念察觉到不正常。
什么叫…孝顺?
孝顺那是什么人对什么人的?
自己和许墨之间,哪能说得上是孝顺?
就算是有孝顺这么一层关系,那也应该是许墨对自己吧,怎么现在成自己对许墨的了?这是不是弄错了其中的关系顺序啊。
“你占我便宜!”程咬金一拍桌子,愤怒起来。
房玄龄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有吗?”
许墨也同样一脸无辜:“没有吧。”
“方才玄龄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李靖一脸老实,摇了摇头。
魏征准备开口附和。
程咬金压根就没看他,这个小老头的话,他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他狐疑地盯着房玄龄,迟疑着开口:“真的…没问题?”
其他人纷纷点头,异口同声:“真的没问题!”
程咬金挠了挠头,索性不再思考这个让他困扰的问题,端起饭碗,继续扒起了饭食。
大唐超市外。
松赞干布揉着自己肚子,还忍不住回头朝超市屋里看去,跟身旁的大臣吐槽了起来:“大唐的饭食可真是香。”
“尤其是许县男家里的,可比使馆中的那些香多了。”
大臣疑问一声:“那赞普您为什么不在许县男家里用膳?”
说着,他顿了下,也回头看了眼:“我观那许县男也是个良善之人,不会在膳食里动什么手脚……”
松赞干布脸色一顿,咬着牙,握紧了拳头:“是我不想吗?”
“我也想吃一吃那些吃食!”
“只是…许县男并没要留我吃饭的意思。”
是他不想吗?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大臣一愣,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下去,他很清楚,再这么追问下去,自己就要被打了。
之后几天。
松赞干布几乎天天都来,他向许墨卖好,不过许墨就当什么都看不到,别说留他吃饭,就是游戏都不带他一起玩。
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这几日各国使臣、皇子都来了不少,大唐朝廷那边也开始做了通知,那一场“国际议会”即将开始。
他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
不太清楚那场国际会议的内容是什么,可弄得这么声势浩大,必然不可能是小事,松赞干布自己心里有个底,等会议开始,自己差不多就要把全部心思都落到那件事上了。
他没期待自己一次性就能说服许墨。
可…
这样不行啊。
除了在许墨面前混了一个熟练,其他的事,一点进展都没,连朋友都还没做成。
在那个会议开始之前,做成朋友不朋友的,他都不追求了。
至少…爆竹这个东西,要买回去一些,做个研究吧?
松赞干布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许县男,你这超市里的东西,可真是让人吃惊,不知怎么做出来的?”
“商业机密。”许墨言简意赅地回复了一声。
松赞干布摇头晃脑,接着说道:“这几日,我也在许县男您这买了不少东西,好像…您没把全部商品给摆出来?”
许墨一挑眉,看了过去:“哦?是有些东西没摆出来,你是要什么?”
“听说…超市里是有烟花、爆竹这两样东西?”松赞干布问道。
许墨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