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的神情面无表情,几乎难看到了极致。
而郑远的话显然没有打动她,脸上没有一丝丝的动容,而是用嘲讽的神情看着郑远在这里上蹿下跳。
郑远见她如此。
心中只觉得这顾音竟这么难说服。
继而说服道:“许你相公前途,让你夫家前途光明如何?这样一来,你便是你们家的功臣,想必日后在夫家的日子也会顺遂且备受敬重。”
“又何必死守着疫症的治疗方子呢?”
顾音见他说的越来越精神,一脸无语。
郑远这个人嘴里出来的话,几乎每一句都在她的雷点上。
谁说女子就必须得靠着夫家?
真不知道那里来的蠢货。
“不必,这疫症既然是我医治好的,便是我医治好的,至于你说的那些,我相公日后自然是有自己的前途,不过用不着你们。”顾音白了郑远一眼,转身便要走。
“你们这样的流民,自己的前途?你当真是天真了。”
“这件事情,你若是拒绝,我们便说到你夫家那里去,若是你夫家知道了这个消息,你猜你会有什么后果,他们会不会怪罪于你呢?”郑远信誓旦旦的看着顾音,他不信话说到这个份上,她还是那么决绝。
顾音连停下来的动作都没有,直接走人了。
心中颇为无语。
池昱烨这样的妖孽,需要这两个蠢货许诺的前途?
这就是对池昱烨的侮辱。
她的相公,靠着自己的能力,日后在这京城,自然有一席之地。
郑远和胡远道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的脸色都极难看。
话到这个份上,竟然没有说动顾音。
就像是铜墙铁壁。
而且他们连一丁点的方向也没有,顾音几乎没有留一点余地,他们这会回去,连从那里重新下手都不知道。
两人郁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