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不应该用价值来衡量，不是吗？”佐仓牧子眼巴巴地看着他，再也没有刚才坚决的语气。</p>
或许是真相太过残酷，她轻言轻语，生怕刺激到佐藤久司。</p>
“我不知道，或者说，我也在追寻这个答案。”</p>
佐藤久司摇摇头，声音温柔。</p>
佐仓牧子攥紧他的衣襟，直至衣服褶皱，马上就要破掉一般，才堪堪松开手。</p>
她垂着手臂，情绪有些低迷地低下头。</p>
“佐藤久司…我…真不知道该那你怎么办才好。”</p>
“不用管我，不需要关心我。店长，只要您继续对我放纵，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p>
“但……”</p>
“店长，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p>
风声吹过，本该封闭的屋子，突然传进来一阵阵冷风。</p>
带着湿气，露在外面的皮肤感觉到了不适。</p>
门没关好吗？</p>
佐藤久司皱皱眉，没有过多注意，把佐仓牧子的衣领往上拉了一下，以免她着凉。</p>
他继续说道：“就像您当初，将一个从乡下来的毛头小子收留一样，那时不也没有顾虑太多吗？”</p>
“当时我把你当傻子看的。一个便宜的廉价学生，不要白不要，谁知道这一收下，就是六年。”</p>
佐仓牧子脸上的愤怒还未褪去，但情绪至少已经冷静了下来。</p>
鼓动的胸脯，纤细的腰肢，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脸上，这幅样子实在是引人注意。</p>
“我也管不住你了……”她叹气道。</p>
佐藤久司笑道，“让我母亲来东京一趟，你们见一面，或许会聊得很愉快。”</p>
“你在暗喻什么？！”她眉头直竖。</p>
“当然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