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小，我只记得……”见王海诚一副做出了聆听的姿态，方婷想了想，轻启红唇，柔声讲述。</p>
王海诚听得很认真，偶尔会心一笑，或出声询问细节。</p>
方婷也渐渐散去心底的惧意，将某人当成一个可以诉说的朋友。</p>
……</p>
石硖尾公屋。</p>
方家。</p>
“这就是我爸当年穿的工作服。”方婷在一個箱子里，找出王海诚所需要的红色背心。</p>
她看着王海诚摸索着工作服表面，目露奇怪。</p>
“衣服里藏有我要的东西，我想剪开它。”王海诚轻声道，“事后，我会找人补好它。”</p>
“我要问问玲姐的意见。”方婷说道。</p>
罗慧玲去上班了，其他人要么也有工作，要么在学校补习。</p>
“行。”</p>
方婷拿起王海诚的大哥大，给罗慧玲的公司打去电话。</p>
“好，我知道了。”方婷旋即对王海诚，说道，“玲姐说，她马上回来，等她回来再说。”</p>
半个小时后。</p>
罗慧玲风尘仆仆地赶回来。</p>
看着那件红色背心，罗慧玲目露追忆，慢慢开口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可他们未必记得这个恩情。”</p>
这也是她一直没有登门，向三个富豪寻求帮助的最大原因。</p>
“这些东西，在伱们手上，可能是几张废纸。”王海诚认真地道，“在我手上，是武器、是收视率。”</p>
韦嘉诚、贺新等人什么脾性，他也很清楚。</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