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什么盛宴不盛宴。</p>
登神仪式不登神仪式。</p>
克莱特只知道，想吃东西，至少那个东西要在你手边。</p>
所以先不说这货能不能吃了自己家的神。</p>
第一步他至少得把血肉之主召唤到餐桌上才行。</p>
似乎是看出了克莱特的意思，斯摩尔点了点头道。</p>
“所以说教会陷入了两难境地，是把这个炸弹放进现世，还是丢进灵界。”</p>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丢进灵界了！”克莱特想也不想的道。</p>
霍里塞斯有数千万的普通人，一旦血肉之主降临。</p>
不说那一坨肉山能压死多少，单单是散发出来的灵性光辉。</p>
也能让整个霍里塞斯的普通人都变成没有理智，只会赞美血肉的蠕动肉团了。</p>
斯摩尔没有反驳，反而说道。</p>
“黎明之主和大地母神，非常需要一个九阶的血肉源质。”</p>
克莱特沉默了。</p>
对于神明层次的存在，是没有办法用常理度之的。</p>
能够些许测度的只有利益。</p>
现在就是看到底是九阶血肉源质的利益更大。</p>
还是霍里塞斯这些普通人的利益更大了。</p>
这样的情况克莱特好像见过。</p>
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恍然在一些古代县志上看到过。</p>
泄洪的时候是往哪边泄。</p>
还有那个经典的道德难题，火车拉闸不拉。</p>
拉了压死一个，不拉压死四个。</p>
但似乎又有一些不同。</p>
道德无法约束神明。</p>
能够影响神明决断的，只有利益。</p>
“我可以做些什么？”克莱特转过头，不再看伪灵界的景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