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爱等了许久才在他眼前晃手道：“醒了吧？没事儿了，啊。”</p>
秋清明立刻醒过来，坐到近前看着杨臻说：“醒了就好。”</p>
杨臻的眼珠子总算动了动，他看向自己两个师父，反应了片刻后慢慢吞吞但却不停不顿地坐起来、爬下床、跪在了秋清明面前。</p>
秋清明老眉微皱：“怎么了？”</p>
若不是自知做错，他这个小徒弟才不会有这样的行为。</p>
“师父，徒儿杀人了。”杨臻不敢抬头。当初拜师入门之时的约法三章他一天之内都破了个遍，尤其是不许杀人这一条，他墨守了十几年，一时冲动竟然就毁了。</p>
林年爱从来都不怎么服气秋清明的那“三章”，自然不觉得他家崽崽哪里有错。</p>
“几个？”秋清明问。</p>
“大概……”杨臻一时间也不能确定，“有，十几个……”</p>
林年爱在旁边吸了口，十几个，有点多了呀……</p>
“十几个？”秋清明又问。</p>
“我……”杨臻开始仔细回忆。</p>
秋清明眉纹加深，似乎对杨臻的反应很不满意，抬起手就像是要拍点什么。</p>
“哎哎哎！”林年爱见状赶紧往身后扒拉杨臻道，“干嘛干嘛！”他自然而然地以为秋清明要用门规清理门户。</p>
杨臻被林年爱拨楞地乱七八糟，忙里偷暇道：“应该是十五个……”</p>
自己动身搭手有损威仪，秋清明抬胳膊朝杨臻招了招手。这个动作明摆了是从前是师徒俩弹脑瓜崩的样子，杨臻自然不至于害怕什么。他主动把脑袋伸过去，然后就真的被崩了一下脑门。</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