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林在大会上亲自强调了,有本事,就对着鬼子使,别就会窝里斗。
很多战士正想着也有样学样呢,就被李景林泼了盆冷水。
诸如我上我也行,这种言行曾经甚嚣尘上。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每天听着各个老兵在那吹嘘,不如真刀真枪在比武大会上比试一番。
不过既然是军事上的比武,自然就要与军事挂钩。
李景林索性就招来在阳县的各个营连长,商议起比武的细节起来。
……
贝爷最近的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原因很简单,他终于靠上了日本人的关系。
要说这勾结鬼子,一旦被人发现,就是自己的亲弟弟,也保不住自己。
但是贝爷却毫不担心这点,因为他跟日本人是秘密联络,而且出面的还不是他本人。
不过是城里驻军的一些消息,很容易就打探得到,用这些消息交好日本人,是再合适不过的生意了。
他现在就是两头骑墙,自己弟弟那,帮着果军稳定城中治安,帮着驻军收集给养。
而他,则交好鬼子,一旦鬼子打进了阳县,那自家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豁牙领着光头雄的任务,带着那个叫潘大奎的人,蹲守贝爷的几处外宅。
贝爷养尊处优,外室当然不少。
他每天住的地方,也是变幻不停。
这也是他为了安全起见,仇家没法准确摸到他的行踪。
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豁牙有些犯困,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露出了他那半颗门牙。
“小子,你确定这家是那贝爷最主要的地方吗?咱们可都守了三天了。”
潘大奎这段时间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但是精神上的伤害是巨大的。
他宛如一只灰太狼,在喜羊羊面前瑟瑟发抖。
“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叫凤至的,是贝爷最宠爱的一个外室,贝爷不管如何,每个月都会来她这里住好几天,她长得如何你也看到了,哪个男人会不心动?”
豁牙想起那女人的相貌,忍不住有些心中火热。
可随即想起自家大哥光头雄的告诫,他只能把这份心思深埋心底。
没办法,新部队的规矩太多了,新老大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
要是自己在这上面翻了跟头,那估计大哥也保不住自己。
豁牙别扭地扭了扭身子:“唔,你说的我都认可。那个,附近有没有很好的暗门,你是本地人,别说你不知道。”
潘大奎愣了下,转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反应过来之后的他,脑中仔细想了想,指了下西南方向。
“大哥,顺着这条小道过去,有一家挂着一个灯笼的人家,那里有个小娘皮,才入行没多久,人也水灵,就是价钱有些高,一次要一块光洋呢。”
豁牙有些吃惊:“多少?一块大洋?你小子别是蒙劳资吧?她是镶金还是镶玉的,竟然那么贵?哪里也没这个价钱呀!”
“大哥,人家长得好看呀,就这你还要预约,你要是想找个便宜的,就城东柳条巷,那里可很多半掩门的,一次几个铜子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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