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柔和如水波，静静洒落。</p>
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p>
飞燕楼的轮廓在灯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楼上窗棂半开，透出靡靡之音。</p>
此刻，朱四爷正伫立在飞燕楼对面的一座精致阁楼里，目光如炬，紧盯着那座似乎隐藏着无尽秘密的飞燕楼。</p>
作为锦衣卫暗卫，他有任务，就是查出宫中那位隐藏的探马军司派出的人。</p>
根据锦衣卫的情报，飞燕楼的赵璇蓁很可能是探马军司的核心人物。或许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达鲁花赤。</p>
“若是真的，这娘们藏的深啊。”朱四爷嘀咕一声。</p>
他虽然名义上已经掌控飞燕楼，可实际上他并未参与飞燕楼具体的事，只管拿钱。</p>
所以，他没有直接从内部开始查，毕竟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都是赵璇蓁的心腹。</p>
他打算先暗中观察，正好也看看赵璇蓁到底是个什么心肝。</p>
进出飞燕楼的，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豪商巨贾，来来往往，很是热闹。</p>
“买栗子啊，刚出炉又香又甜的栗子啊。”一个老妪在飞燕楼门前叫卖。</p>
朱四爷目光落在老妪身上，上次他还在她那买过，的确是香甜。</p>
他还记得老妪有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像是个练家子。</p>
“真不容易，大晚上的还要出来挣钱。”朱四爷感慨一声。</p>
渐渐的，夜已深。</p>
飞燕楼前终于没有人进出了，卖栗子的老妪也在收拾准备离开。</p>
她提着篮子，向着城门方向走去。</p>
一开始步履蹒跚，转进一个巷子后，飞掠而去。</p>
“卧槽！”朱四爷惊呼一声。</p>
很明显，这个卖栗子的老妪不是专门卖栗子的。</p>
不过，朱四爷并未跟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