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从张队长手里买的老母鸡，比平常的养殖鸡多了好几角钱呢！”</p>
聂子航点了点头，回房放下帆布包，意外在书桌上看见一只崭新的钢笔。</p>
这支钢笔通身漆黑，泛着金属的光泽，笔帽上刻着四个烫金大字：</p>
清华大学。</p>
聂子航捏着极具润感的笔身，仔细打量了一番。</p>
这是……钟先生留下的？</p>
……</p>
翌日，第一场数学考试。</p>
聂子航仍然保持良好的习惯，在拿到试卷的第一时间，先整体扫一遍题目。</p>
化简对数公式、平面几何求证、解二次方程组、标出定义域、因式分解……即便是最后两道附加题，一道求极限，一道数列，也是意料之中的简单。</p>
求极限的用导数，数列就是错位相减法。</p>
数学虽然简单，但却是聂子航这段时间里复习时间最多的一门科目之一，堪比背诵政治。</p>
他需要做的不是学习，而是把后世的解题思路套入当前时代的表现公式当中，以免太超前的解题方法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p>
时间在扎眼间溜走，一上午数、政两门考试，仿佛在瞬息之间就以结束。</p>
收卷的时候，聂子航摩挲着手里那只镌刻着“清华大学”烫金字的笔帽。</p>
他没用钢笔作答，但把钟实秋的礼物随身携带着了。</p>
前辈的好意不能不珍惜，但带着清华的笔考燕大的试，总有种上错花轿嫁错郎的既视感……</p>
午休时间。</p>
整个考场几乎全部散尽，整個成人电大除了监考组，几乎只剩下聂子航和于敏宏。</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