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齐一听,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满意之色。
“不错!就按你说的办!这事儿交给你了!”
钱多来脸色顿时就是一苦,连忙道:“殿下,不是小人不愿意。您也知道,小人区区一个商人,还开着赌场,那些有本事的读书人根本就看不上小人。”
“若是小人现身去招揽,怕是弄巧成拙,反而坏了殿下的大事,那就罪该万死了。”
赢齐本来没想太多,此时钱多来这么一说,也反应过来。
那些能够出谋划策的人,只要有本事的,又怎么会将钱多来放在眼中?
这事交给他还真不行。
不过钱多来这么一提,他脑子仿佛开窍了一般,想到了很多东西。
现在父皇还没有立下太子,自己是不是可以参与一下政事,哪怕只是有个名头,以皇子的身份,那效果也肯定妙不可言。
这个念头一生,立刻就在心中野蛮生长。
“若是能够进户部观政,就可以拉拢官员,培养自己的班底,甚至还能顺便给老八添添堵,岂不美哉?”
这想法一发不可收拾,顿时让还有些困顿的大皇子赢齐变得兴奋起来,越想越觉得可行。
毕竟,他是嫡长子,本来立太子按顺序也该是立他,毕竟长幼有序,谁也说不出不对来。
若是自己在观政之时做出点成绩,父皇就算不立刻立下太子,自己的希望也会获得更多的关注和重视。
“行了,这事你确实办不了。但是,赌场你一定要给我管好,就按照我之前说的办。出了差错,我拿你是问!”
“是!殿下!小人告退!”
钱多来暗暗松了口气,快步离去。
“招募几个幕僚也是很重要的事情,而且越低调越秘密越好。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还要慢慢来!”
尽管赢齐很是急切,但是并不傻,知道幕僚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官职,但是却是最亲近之人,不能草率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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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哗啦啦……”
许府内,一阵器物被摔碎的声音连绵不绝的响起。
附近的丫鬟仆人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混账啊!”
许国丈在书房内,将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烂,气喘如牛,再也没有了在外面时的从容和淡定。
两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也是脸色难看地站在门外,不敢进房间触霉头。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和赵国公和大皇子他们玩牌去了么?就算输了,也不至于如此吧?上个月父亲大人和人打赌还输了五千两呢,最后不是也没给么?”
许家大公子,国舅许多富探头看了一眼,一脸不解地道。
弟弟许多贵轻哼了一声,小声道:“我听说,老爹和人玩牌输钱了,而且输得不少。看着砸东西的样子,至少输了一万两以上!”
“嘶!这么多?这将来可是我们的钱,就这么输了?太败家了啊!”许多富略带不满地说道。
许多贵有些嫌弃地看了大哥一眼,冷笑道:“你这说的好像这个家你能做主似的。上个月你抢的那个小妾,不是被老爹抢走了么?你连个屁也没敢放啊!”
“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大哥待你不薄吧?”
“呵呵,带我也不厚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