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这会儿已成了许多人眼里的罪魁祸首,但此刻他们还并没有意识到,宁老夫人那日是被人赶出门的,此等奇耻大辱让她险些厥过去,已在家中大发雷霆了好些时候。
“是翻了天了!她居然、居然敢这样对我!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宁培中,这就是你的好儿子娶的好媳妇!”
宁老夫人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恨得咬牙切齿,双目通红,晚上一闭眼睛就能想起当时的屈辱,睁着眼睛到天亮。
宁大夫人也在一旁垂泪,“三弟,母亲是受了大委屈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被人捂了嘴赶出去,你让我们往后……还怎么活呀呜呜呜呜!”
她哭得眼睛发肿,“你还是快些解决了才好,不然我们宁家怕是都要被冠上招摇撞骗的名号,还如何能在淮西待下去?”
宁老爷子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宁培中,“这事儿你要如何处理?”
宁培中只得讪讪道:“我明日便去找宁宴,让他带着他媳妇来跟母亲赔罪。”
宁老夫人怒吼起来,“要让他们跪着求我的原谅!还要让他们当着淮西女眷的面给我端茶赔罪才行!否则这事儿没完!”
奇耻大辱,真真是奇耻大辱!
宁老夫人满心都是要如何发泄愤怒,将宁培中一顿臭骂,等宁培中回去自己的宅子,魏清雨迎了过来,担心地问,“如何了?父亲母亲没有为难你吧?宁宴那媳妇也真是的,怎能当众给母亲没脸?还把她们当骗子赶出去,这也太过了?”
宁培中神色疲惫,“阿启可有来信?”
“不曾,不过他去之前也说了,那地方不好给家里写信,也没有休假可以回来,但我是送了他去的,确确实实收了他,他也让我们不用担心。”
魏清雨扶着宁培中坐下,“阿启不在也好,不然这事儿怕是又要惹了父亲母亲不高兴,这次是宁宴媳妇做得太过了,母亲很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