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来点笑吧。”</p>
莫利亚有些呆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灿笑的男人。</p>
对方伸出手，在自己发肿的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能难看的笑容。</p>
老邻居梦貘乖巧地趴在小丑的后背，半实半虚的躯体似乎没有半点重量。</p>
是一个极其乖巧的挂件。</p>
和莫利亚印象里那个格外恶劣的性子差别很大。</p>
和不久时，那一副遮天蔽日的恐怖身影差别也极大。</p>
“你想干什么？”莫利亚带着颤音问道。</p>
他有点不明白，眼前这个在脸上画着白色骷髅，红艳的嘴唇总是上扬的男人…</p>
眼神里为什么没有一点恐惧。</p>
至于反抗和被欺骗该有愤怒....</p>
在莫利亚心里都没压过对眼前这個人的恐惧。</p>
不是像凯多那样在实力层面被碾压后的恐惧，对小丑的恐惧，是莫名的，是对他那些诡谲手段的恐惧。</p>
更害怕的是，自己内心的脆弱好似被对方一览无余。</p>
“嗯…一点前期的准备工作。”</p>
巴基支着下巴认真回答道：</p>
“虽然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利用这个小可爱。”他的手在梦貘头轻抚了一下，手感像是个毛绒玩具，“不过管他呢。”</p>
带着目的去实现计划？</p>
不不不…</p>
那样对某些总是藏在幕后里的阴暗计划者来说，这太容易猜测了。</p>
嗯，他通常喜欢告诉那些冠冕堂皇的人一个足以让恐惧的计划，比如说让某个可爱市长去见他的奶奶，但又要用极出乎他们意料的方式去实现这个计划。</p>
其中很重要的一环就是。</p>
没有计划。</p>
准确点来说，是让这个计划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p>
谁知道呢？</p>
巴基自己都不知道。</p>
不过这样，既能看到那些人脸上惊慌的恐惧，又能享受计划实现的快感。</p>
真是美妙。</p>
巴基忍不住舔了下嘴唇。</p>
他还有只分开的手掌搭莫利亚的肩膀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