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们一個美好的、虚假的希望，然后再浇灭他。</p>
“不要在残酷的世界里留有温柔，我的中士。”巴基好心地劝诫了句。</p>
他换了一身紫色的西装，略修身的款式。</p>
雅克等人也是换做类似的便装。</p>
白色海军制服在此刻的人群中太容易成为焦点。</p>
“这是我在一个有趣的城市里学到的生存法则。”</p>
他的语气略带一些怀念。</p>
哥谭市虽然也同样充满了罪恶，但她至少还没留有奴隶这么落后的事物。</p>
还有另一个不同是。</p>
哥谭市的市民们对罪恶都有了充足的接受能力。</p>
嗯，哪怕是早晨还刚从洗衣房里颤颤巍巍地抬出自己的衣篓的老太太，也可能转眼就从衣篓里面摸出一把AK进行扫射。</p>
“不过我有个老朋友还教会一个有趣的事实。”</p>
“事实？”斯旺扭过头，水灵的眼睛里带着好奇。</p>
从离开铁笼开始，这双眼睛就不再被绝望占据，开始积极地探索起来。</p>
至于是否残酷的问题....</p>
斯旺觉得巴基的所有行为都是正确的。</p>
还暗暗鄙视海军高层的鼠目寸光。</p>
“.....人性是根弹簧，你拉得越紧，回头反弹的时候就越狠。”</p>
巴基的目光好像落在人群中的某处。</p>
又听到有人惊呼声，“砍人了，是捕奴队的家伙！”</p>
本来就没有什么聚合力的人群在各种骚乱下开始本能地向外部散落。</p>
拥挤的人群散去，有些人的身影就更加清晰了。</p>
“你说对吧.....”巴基的目光落到一个具体的人上。</p>
“特拉法尔加·罗。”</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