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野深深看了乔鹿一眼：“你病了，我们不去公司。”
他也没打算带乔鹿去公司。
公司现在也是一团乱，乔鹿去了公司只会面对一群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并不是穆野想看到的。
乔鹿听到穆野的这番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安来：“我没病，我现在就要去公司。”
穆野见乔鹿一脸坚决，她冷着一张脸喊停：“你若是真的为我好，就带我去公司，今天出了这件事我不想逃避，更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心虚才不敢去公司。”
穆野见乔鹿意识清醒冷静了，才开始思考乔鹿的这番话。
“那张照片是三年前的？”穆野将车停在路边。
熄了火，车上放着轻音乐，乔鹿心情得以平复，她扯了扯唇：“你都知道了，还用得着问我吗？”
乔鹿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连对待穆野的态度都显得冰冷。
大概她是真的病了，也没办法再共情别人。
但在穆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乔鹿脑海中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穆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又何必在她这里装作不知道。
果然，在听到乔鹿反问出的这句话后，穆野没了声音，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乔鹿。
这回乔鹿算是彻底捅破两人之间的那一层纸。
“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利用你对我的信任。”穆野始终是要给乔鹿一个解释。
乔鹿脸上挂着淡笑，无所谓道：“你没有错，只是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我也不用为了偷你头发的那件事内疚那么久了。”
她说话语气轻快，仿佛真的不把穆野利用她的事放在心里。
穆野胸口微微泛疼，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手里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