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不置可否。
“那就好好珍惜。”
救花域,她也有目的,算是各取所需。
两人之间其实没那么多交流。
她刚起身,花域喊住了她,“你是不是快下船了?”
花域眸色收敛,紧张的手指绷紧,“你说过,要去精绝。看航程,快到了。”
“嗯,今天靠岸半日,下一站就到了。”
花域下意识坐直,“你此次下船,回程是不是就走陆上了。”
“嗯。”
那就是,经此一别再不相见了。
烈九卿关上了门。
房里顿时只剩下了花域自己,还有……属于烈九卿身上稀薄的药香,以及五石散。
五石散,其实也是止痛药。
她不可能是瘾君子,那只可能是止痛药了。
医者不自医吗?
要多疼,她才选用了这等最寻常地止疼办法。
烈九卿靠坐在窗边,听着外头的海浪,指甲扣着手腕。
自从发现想找的人是和“稳戎”这个相似的,她都变得失控起来,神经,身体,灵魂,处处都透露着彷徨不安。
而这种时候,自我消化不得,她就期望这个人能主动出现。
但出现的只会是稳戎。
烈九卿只要出门,一刻钟内,稳戎一定会出现。
他开始还会做些解释,后来干脆就明目张胆,哪怕是迎着流言蜚语。
“在这里。”
稳戎看着她手里把玩的五石散。
她的量更多了。
烈九卿是个极会控制自己地人,哪怕摄魂术,她都不会完全堕落其中,区区五石散更算不得什么了。
“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