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人控制,我们恐怕真就跑不掉了。”
烈九卿无奈的笑了笑,经历了这一遭,她这生死真是看透了,“试试看吧,我想死的漂亮些。”
看着她摘下来的火情,莫淮轻叹,“从前我不太信,今天真信了。有你在,没有安生的时候。”
“我就当你在夸我。”过往种种,她想想也会无奈,“把火情扔进去,我们就有机会逃走。”
“这东西,你不要了?”
“不是说,诸事讲究一个缘分吗?如果我还活着,是我的,就是我的。”
莫淮勾唇,“你义父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心。”
“应该不会。”烈九卿相当肯定,“他会抢回来,再给我。”
想到臧殷,烈九卿难得忍不住笑了,“我感觉,我和它没缘分,我义父也会给整成有缘分。”
“原来,你是想让他给你找回来场子。”
“他一找一个准,说不定这大漠都能翻起来。”
烈九卿莞尔,指尖摸索着空荡荡的手腕,“就是说……以后见了他,我怎么解释,就说不小心掉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莫淮看着脚底下层层叠叠的蝎群,唇角带着几分松动自在的笑意,“说真的,有可能信,他的东西他就算毁了,别人也不能碰。”
臧殷强大,却会被情绪左右。
他的偏执,一般人还真应付不了。
甚至于,他们这类人都一样。
臧殷是,烈九卿是,温容是,连他……
“我去了。”
烈九卿点点头,“我给你的药散只有一刻钟。”
“嗯。”
说罢,莫淮就纵身跳了下去。
烈九卿静静的扶着树,把手腕上的伤口再次撕开,让血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