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昨日看了棋意这段时间的行踪信息,如果他没有一而再的给烈九卿下毒,他也许还能等一等。
接二连三地下毒,哪怕他忠心耿耿又如何,为了私心企图谋害准督主夫人,这种属下,要不得。
温容冰冷道:“东西厂内,他手下之人,亲近之人,功过不论,格杀勿论!”
斩草除根,温容向来如此。
他的温柔只不过给了烈九卿一人罢了。
镰仓领命,“是。”
杀令一下,玄衣立刻听了消息,找到了镰仓。
他今日气色明显大好,一身艳丽的衣裳让他尽显风流。m.
“棋意做了什么,让千岁爷这么生气?”
“下毒。”
“胆子够大的,千岁爷的宝贝疙瘩也敢碰。”
玄衣好奇,“琴意不是求过情,你打算怎么办?”
“杀。”
镰仓没有心,求情是求情,遵命是遵命,自然是以温容为主。
玄衣勾唇,微微眯着眼,突然笑道:“棋意背地里做了些不得了的事,这么杀了挺没意思的,不如交给我处理他的事吧,顺便把背后的人也揪出来。而且,他不是和我臭味相投,都有些小癖好,我正好帮他满足一下。”
听着这话,镰仓面无表情地拒绝。
“你别这么冷酷无情啊,聂无忧没痛感,折腾起来总少些趣味,棋意身子骨不错,一定也耐造。”
镰仓依旧拒绝,玄衣郁闷了。
“算了,我去找千岁爷说,和你这块石头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