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使坏,轻咬他尾巴骨那一处。
他低吟一声,无力地摔在了榻上,侧躺在那。
他拽着帷幔,微微弓腰,蜷缩在一处。
烈九卿往前,双臂撑在了他两侧,“你这样,更像他了。”
温容动情的时候很凶,碰了腰就很乖。
烈九卿的影子将欢色笼罩,他偏头看过来,沾着水雾的眼顷刻让她沦陷了。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
欢色微微张嘴,烈九卿就被蛊惑,捧着他的脸,探索得更深。
美人在骨不在皮,一个人的皮相会惑人。
但骨子里的诱惑力,那才是最可怕的。
上辈子,烈九卿那么恨着温容,偏生关于他的一切,无论是他说的话、做的事,她都记得。
甚至隔着迷雾,她都能描绘出温容的模样。
温容是妖精。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这前世今生,没有任何一个人像他这样轻易的烙印在她的灵魂上。
烈九卿一直都知道,所以被囚禁的那五年,她才会那么痛恨。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惦记着一个仇人。
重生以来,她才知道,有些人,你看上一眼就会沦陷在他的皮相里,然后会成为他裤下之臣。
美色误人。
如今他藏了这万般好颜色,只靠只字片语,只靠深邃的视线,仍旧让她心动不已,无力抵抗,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
骨相误人。
烈九卿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从来没拿到主动权,多少有些恼,特别是,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他就是能够推开她。
“阿欢!”
她突然被推开,有些恼,抓着他的手腕,霸道地将他按在身下。
“我是不是你主人?你认,你就乖乖躺着让我……”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