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津沿着走廊走了一阵,这才发现欧阳云月正坐在内科门外的长条椅上,便上前坐下。</p>
“你跑哪儿去了?”她不高兴地问道。</p>
“我刚才内急,偏偏几个厕所都有人,我只好到旁边的小楼去解大手。你怎么坐在这儿,叫我好找。”</p>
“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出事,当然只能隐蔽观察。你事先应该告诉我。”她紧锁眉头,显然是真着急了。</p>
俩人迅速从侧门走出医院,来到灯市东口,以夫妻名义住进鸿运旅店。鸿运旅店门前的招牌大,规模却很小,实际上就是住家把自家四合院的几间东西厢房改成客房,客房很小,除了摆上两张床,一副桌椅,别的就搁不下,脸盆和行李只能塞在床下。</p>
俩人都累了,欧阳云月进入房间立刻半靠在枕头上,刘文津把洗漱用品和饮水杯子拿出摆放桌上,又将行囊塞在床下,背靠墙壁,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听取欧阳云月的下一步安排,未好利落的脸像是霜打的茄子,紫中带着苍白。</p>
他彻底堕落了。从医院出来,他屡次回头张望,唯恐宗庆大江被甩,有时人多看不到宗庆大江,他还会故意放慢脚步,等其跟上。入住后,他谎称侦查来到大街,暗示宗庆大江所住旅店。他完全沦为日本人的鹰犬,毫无耻辱地为虎作伥。</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