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处理完家族事务的吕崇文重新回到大门口,看到战斗已经告一段落,及时出面阻止,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二位公子,无双老弟,冤家宜解不宜结,请看在老朽的面子上,就此作罢,如何?”新笔趣阁
霍无双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张坤则风轻云淡地哈哈一笑。
“吕老,俗话说得好‘客随主便’,我们今天是来你吕家做客的,你的面子自然要给,不过,带着手下杀上门来的是这几个主,街坊邻居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陈有庆心中一百、一千个草*马,气得差点再次喷出一口鲜血。
“看在眼里你个鬼,老子的大内总管少了一只胳膊,兵马大元帅差点交代在你们手里,侍卫、护卫废了、伤了数十个,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这陈国的王,真不是东西,此时此刻还不懂得反思。
“哼,怪我兄弟几个不给你面子,你陈有庆的面子很大吗?身为一国之君,出言粗俗、思路混乱,不顾亲情,不爱子民,在张某人眼里,你陈有庆,愚蠢、无知,一无是处。”
张坤刚才还在说吕崇文面子肯定得给,轮到了陈有庆,话锋锐利、一脸的鄙视。张坤对一个退位的首辅和在位的陈国国君完全是二种态度,对吕崇文和颜悦色,对陈有庆则强势得一塌糊涂,如骂孙子。
都城百姓有幸看到了他们那高高在上的陛下的另一面,在这几个年轻的外人面前,他们的国君弱爆了,被赤裸裸的打脸,却没有还手之力。
陈有庆忍无可忍,捏碎手中的传信石,一道强悍的气息顿时从王宫方向传来。吕崇文大惊失色。
“不好,是陈家的定海神针出关了。”
在殷家别院密室中的周英子也感应到了,她立刻想到发生了什么,不得不放下修改了一半的殷家主修功法,仅仅同殷巧巧母女打个招呼,便消失在她们面前。
“何方贼子敢扰我陈国?”
陈家老祖气势恢宏,瞬间就出现在吕府上空。陈有庆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急呼。
“老祖,是这三个歹人扰我陈国,伤我侍卫。”
“你让老夫出关就为这等小事?”
陈家老祖看整个都城,一片宁静,只有数十伤者,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的老祖,这几个小辈,已经危及到了陈氏家族的生存,非老祖出马,无人能镇压此獠。”
陈家老祖对陈有庆很少失望,正当拂袖离去时,却看出了张坤、李子翼的不凡,名门弟子?
“二位气宇非凡,却为何来修炼资源贫瘠的陈国惹事?”
“前辈,你老糊涂了吧。是我等惹事,还是你后辈子孙昏庸无道,无事生非,你心里难得不清楚吗?”
“大胆,在我家老祖面前,还敢如此嚣张。”
“滚一边去,唧唧歪歪的,也不害臊。
前辈,你也看到了,就这种货色,你陈家的基业早晚会毁在他手上。”
陈家老祖脸色发青,面部肌肉一阵抽动,妈的,陈有庆是老夫的孙子,还是你的孙子啊,你小子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前辈,张公子他们只是路过陈国,并无冒犯前辈之意。”
“吕崇文,你不是王国的首辅吗,为何为他人开脱?”
“前辈,晚辈已辞去首辅一职,不在朝堂之上了。张公子他们是逍遥宗精英弟子,来晚辈府上作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