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又不冷,保暖思淫欲的感觉就出来了。
这是我吃饱了注视了她好久后才萌出的杂念。
不由自主地,越看越近,越近越看,直看到都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
她温热的气息对我也是不小的刺激,我的防线不久就被她的气息彻底吹散。
用了多久我不知道,可能很短,可能很长。
当我离开她脸时,才意识到我吻了她,可吻的过程在脑海中竟然是空白的。但我的心却在狂跳,脸烧,手出汗。
我开始后怕,这个行为非常可能让我失去她。
还好,她还睡着,地震也不会醒的样子。
我不敢再坐到她面前,我终于知道了人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严重了可能就是神经病的失控吧。
在没完全失控的时候,我及时用凉水淋了头,给所有不切实际的念头降温。淹死它们我才是君子。
我靠着墙坐在地上,一夜没睡,远远地看着柔和光晕中的老丫。
直到天亮,老丫翻了七次身。最后一次,她给我的是后背。这一次,我看到了露出的小白腰也无动于衷。
我终于战胜了诱惑的考验。
老丫在温暖的晨光中醒来。
她闷热的小黑屋白天可看不到太阳,所以,还不习惯睁眼就沐浴阳光的她,肯定意识到不是自己家,才猛地坐起身。
看到正瞪着眼直勾勾看她的我,一愣。说:你坐地上干嘛?不上床睡!
地多大啊!不跟你争床。我说。
你一夜没睡吧?老丫问。
有比睡觉美好的事儿。我说。
老丫问:什么事儿?
我说不可言传。
老丫笑了笑,说去洗脸,就去了厨房。
水声,又突然停止。
老丫怒气冲冲奔到我面前,脸涨得通红,宛如秋日的西红柿。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话来。
她说:昨晚你的嘴蹭我嘴干嘛?痒啊!痒就学猪去蹭墙。
说着说着,流出泪来。
坐在地上,我不知所措,张着嘴,仰望她的脸。
昨晚她睡得那么死,怎么知道我吻过她?我纳闷。
我内疚地说:对不起,原谅我好吗?看在昨晚快把肠子吐出来的份儿上行吗?
我的样子可怜兮兮,让她的怒气消了大半。她边抹眼泪边看着我,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看着受害,我突然觉得所有欺负善良弱小的罪犯是多么的可恨。我是对那次高烧她慷慨相助的恩将仇报。
我又现恨别人可以咬牙切齿,恨自己却无计可施。
我站起身,垂头丧气的,像放了老师车胎气的学生被抓了现行,等待落。
我没有多愁善感的神经,就不能立刻挤出眼泪扮可怜。更觉得自己没有言权,不敢擅自开口。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想冲她扮个鬼脸,却又不知道会不会适得其反。
我的脑袋高速运转,拼命加工良言上策,一分钟内有很多想法产生,全都是不可靠的馊主意。
静默有时候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