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没有想到,往后倒,直接屁股坐地上了。更倒霉催的是,陆柠没有听她的话,踉跄下床了。陆柠这是新伤,也倒在地上了。她顾不上自己屁股痛了,赶紧去付陆柠。结果陆柠跟r一样拧,都不让她扶。
站在一边,她看着陆柠、r艰难地在地上一点点地靠近彼此。明明不过两米多的距离,他们却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她看着也揪心,真的揪心。
陆柠惩罚自己的失利,厉以宁惩罚自己的无用
汗水,泪水,呼吸,心跳,充盈在安静的病房。
终于,他们的手“啪”地交握在一起,终于,他们坐在地板上,紧紧相拥。
“阿柠。”
“阿宁。”
几乎同时,他们在拥抱的刹那,喊出融入彼此骨血的名字。
陶乐不是煽情的人,她演戏要眼泪就有了,可这次她管不住自己的泪腺。
真的是一对苦命鸳鸯!
还是她破坏了这个场景,搀扶着俩人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r只有一句话:“阿柠,无论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他们彼此深爱,彼此了解。
如此不易的了解、深爱,看着就催人泪下。
呆不下去了,陶乐擦了眼泪给俩人留空间:“我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让你们在一起的。你们的婚礼,我要参加。”陶乐做了这么多业务,很多的第一次都贡献给陆柠和r了。
第一次感动哭,第一次心软,第一次想要参加婚礼
她忽然想起余款冬的话,心软开了头,是没完没了的。
不过,俩人相拥的瞬间又徘徊在她脑海:值得!
走出医院,她闭着眼张开双手绕圈圈感受着美好的阳光,热烈的阳光扑面而来,然后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款冬,你在干什么?”他一早出去,她不担心他的动向,所以并不多问。
余款冬正跟踪池向阳的竞争对手,竞争对手这种东西,最微妙。尤其商人之间,可以携手并进,可可以瞬间把你踩在脚底。他想的是,对付池向阳,什么视频,什么名声都应该有,但是真正威胁利益的也应该有。
把池向阳的竞争对手、合作伙伴各种相对重要的人物都筛选出来,他琢磨分析哪个会对让池向阳离婚有利。
毕竟他不是要在商场上击溃池向阳,而只是要他离婚。
以前陶乐孤军奋战,只会色诱各种,余款冬加入后,开始巧用利益关系。
化长为短,余款冬把想法告诉陶乐,陶乐听后再次夸赞:“款冬,你真的太棒了!我真的无法形容我今天看到了怎么样的陆柠和r,我这次接的案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我一定如你所愿。”他目光盯着,“晚上跟你汇报战况,现在,我要跟踪了,不能暴露。”
“款冬,你千万小心。有事情不要扛着,记得找警察叔叔也记得告诉我。”陶乐叮嘱。
余款冬答应:“好。”
之后便是忙音,她突然惆怅不已。陆柠想为r好瞒着伤,可对r最好的,是彼此坦诚共同面对。
这一次,就让她天真地相信一次真爱无敌吧。
她半点不闲着,又给舒心电话:“舒心,你这见到池向阳的面了吗?”
舒心肆意:“我是谁啊?B市的成功商人,有几个是我见不到的?正好我爸今天和几个合作伙伴一起打高尔夫,有池向阳。我跟着去,没什么不好吧?”
“要不要我给你点勾引秘诀?”她还是有点不放心舒心。
哈哈大笑之后,舒心才说:“就你那点浮夸的演技,我本色出演,你放心?”池宏央血。
“记得留证据。”她最后说。
“没问题。”
短短一分钟,她就挂了这次电话,她什么时候在案子里扮演了个这么若有若无的角色?实事都被余款冬、舒心干去了,她好像只能去医院照顾r和陆柠,可人要二人世界,用不上她
有点挫败感,又有点成就感,她有点负责地回了工作室。
头一回,她对着资料发呆,她现在看着池向阳的照片,想到他对陆柠那些行为,只想捅他几刀。是的,先不管对错,丈夫把妻子达成这样,半毛钱理都占不到!
“你很闲?”徐子介在第N次进出办公室后始终见她保持雕塑状发呆时,忍不住发问。他腰动作大还痛,余款冬下手真T重。
立马回神,陶乐瞬间恢复战斗力:“没有, 我很忙!对,对,我记得了,昨儿还有个客户叫做刘小玉,要找我来着!”
徐子介好以整暇地看着陶乐,意思就是您继续编。
见徐子介如此拆台,她没办法,只好掏出手机,致电刘小玉:“喂,您好,您是刘小玉刘小姐的,我就是您昨天找到帮您解决问题的陶乐。您今天好像说要带资料来正是聘用我,现在下午两点多了,您再不来我可能下班了。我真不是催您,我是觉得您早点解决问题早点生活愉快。”
噼里啪啦倒豆子一样说完一长串话,中间根本不给刘小玉插嘴的机会。
刘小玉几次想说话,都放弃了,等陶乐说完,才说:“陶小姐,我不需要您帮我了。我的问题解决了,您可以不用等我了。不好意思浪费了您的时间,再见。”
陶乐赶紧喊:“唉,刘小姐,您这是”还没说下去呢,耳边就是忙音了。
手机漏音,而且徐子介就站在她旁边,把刘小玉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讪讪收回手机,她干笑:“呵呵,临时不要了,最多我白准备了嘛。没事,老板,新的一月新的气象,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好。”徐子介话里充满嘲讽,“在你树立远大理想之前,我先带你去体验生活。”
“干,干什么?”她开始结巴。
他动手拎起陶乐,推搡间把她按到了自己车里后座:“去我家,打扫。”
在陶乐晕死之前,他给了答案。
这待遇很好,去江山那里她还自己打的,可她为什么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始终还是徐子介的气场太过冷然。
不过徐子介,确实因为余款冬的话受了点影响改变了点策略。不过徐子介摸着现在还会痛的腰发誓,他不会承认的。
徐子介的车性能不错,他开车技术也不错,她一路坐得很很熟。再舒服,她都不能让自己高兴。
待车子缓缓开进一幢房子时,她的心都冷了。徐子介说家里不大的话还响在她耳边,眼前的房子除了大她找不到任何形容词,而且还有菜园、花园,她有种强烈地、十分“好”的预感,所有的活都是给她干的。
煎熬中她不愿意下车,现在她是彻底体会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最后,陶乐是被徐子介连拖带拽给弄下车的。
徐子介一向刻薄的唇这次没留半点情:“全部都是你的,我晚上八点吃饭,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做完饭,不然,后果自负。”
这就意味着,她还要跟江山请假。算了,现在照顾江思君已经成了十分容易的事。
哀嚎没有任何用处,她从室内打扫开始,她跪在地板上来来回回用抹布擦着的时候,徐子介就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法治栏目剧。每每她有休息的念头,他就咳得意味深长,让她半点懒都不敢偷。
夕阳西下她去拾掇那点花花草草,拔野草、施肥各种活。
要不是真的太累,她还真会好好欣赏徐子介的“后花园”,可惜她满头大汗只想去死。大热天,她这衣服全都被汗浸湿了。幸好深色,不露点。
该死的徐子介!直到天黑了,她看不清,昏黄的灯光下,她死乞白赖说这么看下去要瞎。徐子介才大发善心,允许她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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