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梁静的质问,卢森只有一句:“你没有错,错在我不爱你。”
卢森说完这句话,转过身牵住易捷的手,可他刚握上那一刻,易捷将他的手狠狠一甩,目光冷冷的看向他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说这些话我就会感激你,你那颗真心我不稀罕,卢森,从你为了保全陆梁静,而选择将她找人奸污我的事情帮忙掩埋时,我就已经不欠你什么。”
易捷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看向他说:“我和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我这张脸,谢谢你花钱为我医治好了,而我也并没觉得自己欠你什么,我只不过是一个烂到发黑的女人,这么久,在你面前伪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知道每天夜晚我和你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有多么恶心吗?以为你现在这副痴情模样我就会感动?卢森,你童话故事书看多了吧。”
易捷对卢森先前那番话置若罔闻,嘴里带着毒药一般朝着卢森冷嘲热讽,卢森怔怔的站在那里,手握拳垂在两侧,脸色惨白,没说话。
易捷说完这些话后,看了乔荆南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忽然冷笑了一声,将挡在他面前的卢森狠狠一推,走到陆梁静面前,握住陆梁静的手反手扣在她心口,笑着问:“陆梁静,你现在心很疼是吗?也对,我这样的人在你们这种有钱人大小姐眼中不过一条蛆,可蛆却得到了你手中的东西,而且是你一直得不到的东西,而这条蛆还不稀罕,你凭什么永远都是一副高人一等来看我?”
易捷停顿了一下,睨了陆梁静一眼道:“你以为我欠你的吗?陆梁静,你比我们之中谁都狠,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找人将我奸污的事情,我一定让你十倍份还给我。”
易捷说完,满意的看着陆梁静血色全无的脸,我再也忍不住了,早已经不顾乔荆南先前的呵斥,冲了过去,一把将易捷拽了过来,朝着她那张脸狠狠甩下去,这一巴掌我几乎是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声音特别清脆,易捷被我打的连连往后退,她捂着红肿不堪的脸,狠毒的看向我。
我手心有些麻,动了两下,才感觉到痛,我对易捷说:“你现在很得意吗?卢森看上你只不过是他瞎,易捷,明明那件事情是你自导自演,在这样的时候,你凭什么还要污蔑陆梁静?。”
易捷被我打后,笑了两声,笑声莫名其妙,让人毛骨悚然,她一直看着我,我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阵以叨圾。
她笑着问我:“杨卿卿,有时候你真是天真到令人发指,是我污蔑陆梁静吗?难道陆梁静没有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吗?”易捷想了想,又道:“哦,也对,她为什么要告诉你?她将事情告诉了你,哪里会有傻子把自己的男人借出来帮忙?你对别人掏心掏肺,别人只不过是把你当成傻瓜一般耍的团团转而已。”
易捷说完句话,忽然仰起头哈哈大笑。
我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易捷说:“什么意思你就要去问问你的好朋友陆梁静了。”
易捷看着陆梁静颇有深意说完这句话,我随着她视线看过去,陆梁静死咬着唇,脸色苍白如纸,面对易捷的话,她一声不吭。
而易捷在说完这些话后,没在这里多有停留,很快便从这里离开,易捷离开后,卢森也跟着离开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乔荆南至始至终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等我,像个旁观者审视着这一切,我想到之前他所说的话,又联想到现在易捷的话,忽然间,像是明白什么,我朝着陆梁静一步一步走过去,站定在她面前,伸出手握住她冰冷的手,我开口询问她:“梁静,刚才易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和我解释一下好么。”
陆梁静咬着唇,始终不吭声。
我握着她手,将她握紧的拳头一点一点掰开,柔声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有什么困难只要如实和我说,只要是我能够为你做到的,我都愿意帮你,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梁静,我有些不明白。”
陆梁静被我握住的手有些颤抖,她咬着唇一直不敢对上我的视线,过了好久,唇内终于遗漏出一声类似于哭声的声音,她说:“卿卿,易捷的事情是我找的人……”
我听了许久,握住她手的手一松,我们两个人的手快速回归身体的原位,陆梁静看到我脸色后,立马解释道:“我之所以瞒着你,是怕你同情她,而且你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我怕你不会帮我,我怕你会怪我,你是我最好朋友,我从来没什么事情没有瞒过你,这件事情,我只是怕你会想他太多而已……”
“怕我不帮你?!”我打断了陆梁静的话,我说:“陆梁静,你把我杨卿卿当什么人了?只要你陆梁静有事,我哪一次不是掏心挖肺的帮你?而你呢?却瞒着我,把我当成猴子在耍,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傻我蠢?!”
陆梁静没想到我反应居然会这么大,吓得哭了出来,她弯下腰来握我手,在她手快要触碰到我那一瞬间,我立马一缩,对陆梁静说:“梁静,你好自为之吧,这些事情本来不关我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张要帮你,只怪我太相信你了,梁静,以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觉得,我都需要深思熟虑,想好后,才去选择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