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龙想了下,也就理解了魏忠贤说的话,英国公之所以能成忠臣,必须有成为忠臣的资本,要是军队没了,他想成为忠臣,那有用吗?没有用的忠臣也就是一个狗屁,就好像那些在京的无数国公侯爷,要说都不忠心皇上说不对对,但就因为他们没有表现忠心的资本,现在就成了一个个醉生梦死的废物了。
“外患是那些朝廷的事情,但皇宫的安全谁负责?交给那些已经被一些别有用心者掌控的军队,能成吗?”魏忠贤吃了一口,然后一张臭嘴贴近了毛文龙:“,我不瞒你说,咱们皇上难啊。”
毛文龙就稍稍的将鼻子挪开一点,笑着回答:“皇上贵为天子,还有什么难呢?”
心中却腹诽:“身为天子,每日不做天子该做的事情,简直就是不务正业,真要说难,可能就说难在怎么样打好一个马扎吧。”
魏忠贤似乎看出了毛文龙的腹诽,于是就再次长叹一声:“你在外面,是不知道咱们皇上的难,咱们皇上看着光鲜,但在朝堂上他老人家就根本说不上话,做不成事,口是心非的邹元标,在天启元年,他上书皇上,巴巴的nn争,当时他说,“今天国家成了这个样子,都是二十年来这些大臣所导致的党争,过去这些大臣啊好多都是嫉贤妒能不让有能力的人才有上升空间,每天想着怎样禁锢贤士驱逐能人而负责监察的官员们看事情又无法心平气和客观看待问题,专门想着是三五成群搞小团伙小组织。”
又上书说论一人当惟公惟平,意思是“所以臣以为如今当务之急就是群臣以和为贵,只有朝廷内部以和气为主才能让国家走向好的方向,我提议以后评论一个人应该按照公开公正公平的原则,评论大事也要如此,不要因为和自己有什么牵连恩怨也影响。”
结果皇上被他蒙骗啦,认为他可谓一个高尚的人,大公无私,客观中立人。于是,请他推荐贤才入朝。结果那个混蛋向皇帝推荐了都是什么呢,都是他们的东林奸党,结果他们搞党争更加酷烈,将不是他们一伙的全部踢了出去,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众正盈朝”,我呸。”
魏忠贤越说越激动,就狠狠的呸了一口,结果弄的毛文龙一脸唾沫星子。
东林上位,毛文龙知道其实就说这个邹元标的“功劳。”大明开始变坏,就是这个老家伙弄的。
魏忠贤继续气愤的抱怨:“结果就是,只要皇上想做的,他们一定反对,皇上的圣旨他们一定驳回,只要他们想做的,就必须逼迫着皇上同意,否则就说无边的指责,含沙射影的诋毁,根本就是皇家家事的留着和皇上最近的乳母李选侍都没有权力留下,都被逼出宫,你说,现在咱们皇上不做木匠舒缓一下,还能做什么?”
然后盯着毛文龙的眼睛,一直一句的道:“咱们皇上已经受够了,但英国公抱着京营自保,孙师傅总是向着东林说话,而袁可立师傅更是态度不明,能够和东林对着干的,全在不知不觉中被东林赶出了朝廷,试问天下谁能帮助皇上?只有我们这些没了根的才和皇上一条心了,还有别人吗?还有别人吗?”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