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与安东尼联手限制住了黛冬寒的实力后,银发女子现身了。
“这个世界最强的冠位魔术师啊,你和力量已经固化的英灵不同,你的魔术具有无限的潜力,所以,必须将你封印,我才能够自由地行动。
毫无疑问,你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不仅仅对于人类,对于星球来说也是如此。
从抵达这个星球开始,我就在制作封印你的装置,现在已经完成了!”.qqxsnew
银发女子指尖触碰到了黛冬寒,随后,以他的身体为中心,一颗漆黑的球体迅速的生成,而后迅速的上升,以接近光的速度逃离了这个世界!
“别动!”
卫宫切嗣随后将枪口指向了银发女子,她应该就是安东尼找的那个能够杀死黛冬寒的人吧?
“不用害怕我,我对你们没有任何恶意,我之所以帮助你,是因为我想要看看这个世界的万能愿望机的本质是什么。”
银发女子坐在了黛冬寒的座位上,准备欣赏圣杯战争中最后的景致。
“你做了什么……!”
卫宫切嗣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放了下来,望着她那双仿佛有着无数耀眼夺目星辰的银瞳,他的心中失去了对她的所有敌意与防备。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顺从她的话语。
“能够抵抗我的意志,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特异点出现一次之后,我就明白了,你的命运是不可干涉的,冠位魔术师能够容忍你到现在,想必也有着这一考虑,否则,你真得以为能够限制住他吗?”
银发女子眼中的卫宫切嗣只是一个善恶不分将所有人视为威胁偏执地认为自己才是唯一正确的精神障碍者,哪怕面前站着一个圣人,他也会为了自己的目的毫不犹豫地将其击杀。
只有比恶更纯粹恶的才能够拯救世界,这就是卫宫切嗣的心理状态,已经无可救药了,所以他才会和曾经陷害过他的安东尼合作,所以哪怕有着她这个未知敌人他也会优先排除具有最大威胁的冠位魔术师。
卫宫切嗣合作及灭口的标准,只是对他的威胁大或者小,一个没有神的力量却比神更无情的非人之人。
“切嗣,你将真正的恶狼引入了进来!你错了!”
阿尔托莉雅挡在了爱丽丝菲尔的面前,朝着银发女子挥动了剑。
“咔……”
黄金之剑破碎了。
甚至,阿尔托莉雅失去了所有英灵的力量!她遭遇到了和吉尔伽美什一样待遇。
“骑士之王,你的真身并非是人,所以才拥有了那段留传至今可歌可泣的逸闻史话。
天选之王,虽然是指你的血统,但你的血统不仅仅来自于王族,还有着不列巅的化身,赤龙之血。强大的魔术师通过将这份力量作成概念写入到了你的起源之中。
你不仅仅是王也是守护不列巅的赤龙化身。
赤龙在这个世界属于幻想种,在我的眼中与神灵无异,都是非人的存在。
你和英雄王都有着人的部分,但作为英灵的大多数力量却是来自于非人的部分,所以啊,你不会对我造成威胁。”
银发女子将视线转向了安东尼,“这份回馈如何,她就反抗不了你了吧?”
“感谢您的慷慨,请放心,我与我的家乡随时会做好迎接您们的准备。”
安东尼跪拜到了地面上。
“你不会以为失去了英灵的力量,我就会束手就擒吧?我和那位英雄之王还是有区别的,我所有的武力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获得的,而不仅仅是天赋才能。”
阿尔托莉雅一生都在战斗,绝对不是英雄王那种只会用无尽的财宝轰人的暴发户。
“噗——!”
“你就稍微安静一会儿吧,我的骑士王,马上你就会顺从于我的意志的。”
安东尼的红发分出了一缕,形成了一根血色的长矛,贯穿了阿尔托莉雅的身体,将她钉在了墙壁之上。
这是他在完成赏金任务后所获得的拟似从者的力量,可以将身体的任意部位变成血桩,或者是吸收周围的物体将其变成桩,对于情报人员出身的他来说是非常便利的能力,用在拷问方面的话很实用。
“切嗣——!你这家伙,从一开始就藐视我,没有把我当成战斗力,现在甚至成为了用于满足他人兴趣的道具!你就是这样将你身边的家人、朋友、同伴一个个推走的吧,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圣杯!”
阿尔托莉雅挣扎中四肢也被血桩分别钉死了,她可是英灵,是古不列巅的骑士王,这样的她还没有资格站在他的面前吗,不给予她战斗的机会,不赋予她取得荣耀的可能,更是不把她当成同伴去信任,那为什么要把她召唤出来呢?
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灵魂堕入黑暗的男人给予她的侮辱超越了她生前的遭遇!
“——切嗣——就算你再怎么渴求圣杯,也不应该对saber过分到这一地步吧?你这个人,究竟要让我失望多少次呢?
残杀肯尼斯他们的时候我可以理解你,背叛我们的盟友君主黛冬寒的时候我仍然可以理解你,杀害了一直忠心耿耿对你抱有爱的舞弥时我仍然可以试图让自己理解你,可是这一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可以对saber温柔一点!
在你把她召唤到这个世上的时候,你曾经为她的经历所不公,哀怜于她被人推上王位承担沉重的职责,你的那一切难道都是虚假的吗?
为了圣杯,做到这份地步,真得正确吗,我不明白了啊——!”
爱丽丝菲尔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承受了普通人一生都无法了解的罪恶与黑暗,从降生到这个世界到圣杯战争开始之前,她一直居住在与世隔绝的爱因兹贝伦城堡中,是这个男人将救赎世界的美好希望带给了她,向她描述了世界的真相与救赎之道。
这一路上,他的独断专行让她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重压,从来没有感觉生命是如此的痛苦,这不是世界带给她的,而是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在她的眼中,只看到了一个世间最恶的男人在圣杯战争中不断地挑战人理的底线。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爱还是恨这个男人,但更多的是可怜他,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告诉他不用这么做也可以迎来美好的结果,她没办法拯救这个男人才是最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