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一个频道上,你倒是找遥控器啊,调台不就行了!真逗!最可气的就是三观,什么和什么啊?给你十分钟,自己说得清楚才怪呢?自己都讲不清楚,要求什么啊?还要三观正确,自己都没有答案,怎么叫正确啊?是不是玩命追她,就叫三观正确了?那些追到手又离婚的怎么解释啊?”
“是说明当初的三观错了、后来改变了?还是说明自己眼瞎了呢?靠这些找对象啊?以为大家都是学哲学出身的呢?人家要是真的把三观给你讲三天三夜,你还不烦死啊?其实,就是一个掩盖,遮羞布而已,一个幌子,瞎扯淡!你直接提彩礼多少钱不就得了,整那么多没用的干啥啊?”
“结婚之后,更麻烦,伺候媳妇都比伺候老妈上心,有空没空都得想着她,还得来点浪漫的生活,隔三差五来一回烛光晚餐,节日纪念日还得想着送一把花,你说送什么花不好,还有人送棉花的,啥意思啊?免谈啊?”
“你也不想想,你是会洗衣服啊?还是会烧水做饭啊?你都被惯成地主婆的习气了,你还这个那个的!也就是现在的男人们地位太低了,要是放在过去,直接靠墙立正,爷们儿心情好了才能稍息呢!”
“过的如意还好,一不如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张嘴你不爱我、闭嘴你有外遇,有小三了,有事没事吵一顿,比我们饭庄的后厨还热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啊?还经常拿自己老公和隔壁老王比较,人家吃什么、喝什么,给媳妇买了什么,看得那叫一个眼红。那就是两个床上的男人,比较什么啊?羡慕嫉妒恨啊?直接穿墙过去不就好了!”
胡大说到最后,声音也变大了,挺起胸膛,把自己平时在饭庄听到的,了解的,想过的,直接说了出来,讲一段,顶着柳芸儿前进一步,直到无路可走,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剩下不到半尺,胸口都快撞到一起了,才停下来。
“你说谁呢?”柳芸儿眉毛倒竖、瞪起眼睛,冷冷的问。
“啊?”胡大一哆嗦,眨着眼看着眼前的美女,“我就是随便说说,现在流行的话题而已,没说谁!自己掌握就好了。”
说罢,正要转身,柳芸儿双手向前,在胡大的胸口上用力的推了出去,“我让你说,你等着,晚上我就告诉花姐,让她帮我,好好收拾你,非得把你脑子洗干净不可!”
“别别别!我求饶,我认错,我该死,我混蛋。这事到此为止啊!别再说了行吗!王氏姐妹的事情,我可帮不了,刚才的话题,也别再提了。好吧,马上到家了,你把外套给我吧!”
“干嘛?我还冷呢!”柳芸儿握紧了外套的衣襟,用力的拉了一把,好像还没穿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