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开始着手迎接圣上,满宠带着万年公主的书信来到了洛阳面见圣上。
汉献帝看完信后,缓缓的说道:“如今天下安定,为何家姐劝我移都涿郡呢?”
满宠说道:“启禀陛下,如今天下看似安定,但是各路诸侯未必就安定。先有黄巾之乱,后有十常侍,董卓之乱。这些说明天下并不安定,只是都隐藏起来了。”
“这…那和移都有什么关系?”
“如今天下局势未名,洛阳为兵家必争之地,四处辽阔,无险可守。若是周边有诸侯打算谋反的话,恐怕会猝不及防。所以想请陛下移都,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让陛下看看幽州的盛景,依臣之见袁绍和曹操斗非同一般,他们恐怕也有着让陛下迁都于他们的领土内。”
王允站出来道:“既然这样,你们太守也让陛下移都是为了什么?我们就算不留在洛阳也可以去长安,长安地势险要,更有函谷关之险,何必去幽州?况且幽州位处边境,匈奴人常常进犯,如此危险之地岂能让陛下前往?”
“王司徒此言差矣。一、请陛下移都的并非幽州太守,而是万年公主;二、迁都长安更是危险,那里可是董卓残党所活动的地方,你把陛下送到那去是何居心?三、幽州虽处于边境,但却是如今各地最为繁华热闹的地方,贸易往来,人民安居乐业。匈奴人更是被我们击溃,想要造成威胁是不可能的。”
“大胆,你这边疆官吏居然如此顶撞上司,目无王法,正不知道王晨是怎么在管理的。”
“很简单,君为轻,民为重。广招民间贤才,打压士族。”
“荒谬,这样的治理如何能治理的好?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士族乃国家之根本,岂能打压?”
汉献帝说道:“王司徒,你不用说了,王晨能有这样的下属真是不一般。他也说的不无道理,士族的确是国之根本,但也是蛀虫。如今天下高官士族享用各种奢侈生活,而百姓却在水深火热的困境中苦苦挣扎。君为轻,民为重,有意思。朕决定了,迁都涿郡。”
众臣都跪下劝阻道:“陛下请三思啊!”
“你们不用劝了,朕意已决。而且朕也想看看这个王晨治理的幽州到底有何不同。”
在安排好大小事宜后,汉献帝迁都涿郡。王晨收到了满宠的书信,如今涿郡城内可以说是热闹非凡,皇上住的寝宫也是在几个月内完成了。
汉献帝和文武百官在关羽和许诸的护送下来到涿郡城,王晨等官员早就等在城门口了。一路走进来,百姓们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无论男女都走在大街上,小贩的吆喝声,聊天声都有,小孩子在旁边玩耍嬉戏。
众人来到太守府内,依次坐下。
王允疑惑的问道:“王太守,为何进城时那些百姓见了陛下而不跪拜行礼?”
“为何要跪拜行礼呢?”
“荒唐,陛下乃真龙天子,那些百姓自当跪拜行礼,是理所应当的。”
“王司徒,你糊涂了吧?这里是幽州,不是其他地方,你说的那些在这里没用。自桓帝、灵帝以来,买官卖爵的不计其数,朝纲腐败,贪官污吏纵横,民不聊生。可以说是皇室的威严扫地,毫无威慑力,百姓为何要跪拜?而且伯宁应该也说过吧?我这里是君为轻,民为重。更何况那是在大街上,大街上不是皇宫,也不是县衙等地,只要在大街上的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是平等的,无论妇孺老幼,还是富豪官员,一律平等说话,平等对待。自古以来就以论功行赏为准,如今陛下毫无寸功,为百姓做过任何事,何以要求百姓行礼?君既不事民,民何以事君?”
“民事君乃自古以来天经地义的,哪来的那么多歪理。”
“是你在说歪理,从来就没有什么天经地义,只有相辅相成。王司徒,我看你平日是在洛阳舒服惯了,现在不舍的了吧?”
“你…你少胡说,陛下还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