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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箱子里装得满满的瓶瓶罐罐,叶默愣住了。
“这是?”
秘书从这些瓶罐中随便取出了一件。
“你来说说这瓶‘螺旋藻’的服用方法、功效和价格。”
叶默睁大着眼睛,很是茫然。
秘书似乎明白了。
“没上过课?”
她狐疑地看着叶默,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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