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不迷茫!”
“迷茫,很迷茫啊!”福海很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
福生用手肘碰了碰他道:“你就不能闭上你的嘴吗?咱们是来盯梢的,不是来听你发表感想的。”
“可是我真的觉得很有道理啊,振聋发聩,多么引人深思,简直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福海不以为意道:“你看他在那里发酒疯,我就咕噜两句怎么了?难不成咱也陪着他发酒疯?到时他那壶酒闻其来不错,好香啊,我都饿了。”
“一天到晚你除了吃还知道什么?”福生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是侯爷交待的任务完不成的话,我看你怎么跟他交待?”
福海有些不以为意,道:“想当年我们纵横江湖的时候,他季恒涛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要不是欠他一份人情,我才不呆在这个鬼地方!什么人啊,还真把我们当成他的家奴了?要我说,要是咱们兄弟重出江湖的话,什么大事做不成?”福海想起往事,再想到季家父子\顶\点\小说对自己哥俩的态度,有些不满地说道。
福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往了,不过一听福海说起这话,也是沉默了一下,道:“其实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要说在季家十几年,我们也是了了当年的情义,只是,这每个月不吃他给的药,这能成吗?”
福生也不想让自己跟个奴才似的整日就为了季家的事情奔波,没有好处不说,反倒是像个家奴一样,连季家的小破孩都可以对自己指手画脚,这让他已经很不忿了。可是,谁知道最近从哪个地方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整日就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捣弄些什么。而且这人的修为还不弱,虽然不如两兄弟强,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而且这人很得季侯爷的信任,就连在季节呆了十几年的福生福海兄弟也似乎一夜之间地位大降。
这让两兄弟很是不高兴,但是就在这时,他们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染上了一种怪病,每个月要是不吃上一粒那怪人给的药就会无法练功,不但如此,练功的时候还会岔气。
都到了这个时候,在结合季侯爷对两人渐渐疏远的态度,两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恐怕不是那怪人在作怪,而应该是有人指使的。那么谁是幕后指使者这不就很清楚明白了吗?
两人虽然不忿,但是也是没有法子,也就只能继续做下去。
只是每当想起季恒涛还不是侯爷,甚至连小侯爷的时候的情景,那时候的季恒涛对两人是多好阿?好得就像是对父亲一样了,每次见面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但是再一看现在的情形呢?
两人不是东奔西走就是为他的孩子充当打手,虽说人在屋檐下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但是想想当下的情景,两个人心中的憋闷是怎么也排解不了?甚至还要去干这种盯梢的活?
“咦?人呢?”福生刚刚想到自己的凄惨经历,这会儿在往那树下一看,酒壶、酒杯、糕点都还在,就是人不见了。
他没有回头,只是用肘子碰了碰旁边的人,道:“你看见他去哪了吗?”
“这不是就在这儿吗?”旁边的人应道。
他心头一惊,赶忙转过头去,同时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只因为他听到的这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福海的声音,而是那个刚才正在月下喝酒舞剑的家伙的!
只是他这一转头还是没能来得及,实在在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