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如狼似虎,就要过来抓金秀秀。
金秀秀哪肯受这恶气?抬起脚来三下五除二,顷刻衙役就倒在地上仨。
跟金秀秀的三个护卫早就把脸气紫了,就等金秀秀动手了。韩柱子过去就将要上前厅台阶的总管给薅着脖领子薅回来了。接着左右开弓,“噼噼啪啪”一阵乱响,一气抽了总管十几个大嘴巴子。
四周衙役都看傻了,公开殴打韩地官吏,这在大都是听都没听过的事情!
衙役们一愣神,立刻全部行动,拥向金秀秀一帮人,棍棒刀枪齐上。
这些普通衙役,哪里是宫中护卫的对手?三个护卫直接放开了打,一会儿地上就躺满了鬼哭狼嚎的衙役。
要不是韩远不许他们杀人,估计这群衙役身上早见血了,就是这样也是鼻青脸肿。
金秀秀直接懒得动手了,站在一边傻笑,笑完了喊:“你们给他们挠痒痒呢?再给我打重点,狠点!”
总管这会儿鼻涕鲜血糊了一脸,还在那儿大喊:“有人造反了,赶紧去禀告守城统领大人!”
几个机灵的衙役这会儿倒过闷儿来了,先跑吧,省得挨打!答应一声就往门外跑。
刚跑到门口,又让人一脚给踹回来了。踹人的,正是宫中护卫统领韩宝驹。
韩宝驹将几个跑出来的衙役揍回去,立在衙门口大声喊道:“肃静,回避!君上驾到!”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君上怎么到这小衙门口来了?
但见几个便衣护卫拥簇之下,韩远青衣白袍,头戴金冠,面如冠玉,昂首阔步,进入衙门。
总管见过韩远,此刻连滚带爬,跑到韩远面前跪下,哭诉道:“君上!有人造反,攻击普案衙门啊!”
韩远轻蔑地看他,冷哼一声道:“若是无人造反,我韩地早就变成你们这些贪官的天下了!”
说罢不再理会那总管,走到书案后面,端坐下来。
君上驾到,门外的百姓走不敢走,留不敢留,正在犹豫,一个护卫出来,大声道:“君上有旨,百姓可留下,看君上如何处置贪官污吏!”
啊,早闻君上嫉恶如仇,今日可得亲见了!百姓们纷纷站立于门口,只是不敢出声。
几个还能动弹的衙役,被护卫连踢带打,给弄起来站堂,众护卫则站立在韩远身后,个个威风凛凛,不同凡响。
韩远看看门外的百姓,挥挥手道:“我没有那么些规矩,大家都进院子里来吧!”
百姓哪里敢和君上同处一个院子啊?没有人敢进来。
金秀秀这回有事干了,亲自跑出去,连拉带劝,把百姓们都给弄到院子里来了。
院子留出审案的空地,其余地方站满了百姓。那些先前不敢进来的百姓,此刻见别人进去了,后悔自己胆小不敢去。可后悔也晚了,只能站在外面听里面的动静了。
韩远坐在书案后面,冷冷问总管道:“你判这女子寻衅滋事,诬陷良民。有果方有因,我问你,这女子与金氏兄弟有何仇怨,他们原先是否认识?她为何要无故诬陷他们?”
总管再傻,这时候也看出端倪来了,吓得跪在地上全身颤抖,不敢回答。
韩远让护卫把金氏兄弟和他们的同党押过来,看着他们说道:“你等欺压商户,坑害百姓,作威作福已经非是一日,我早就打算收拾你们,只是公务繁忙,还没来得及。
今日你们谁说实话,将你们平日所做恶事全部讲来,我就饶过谁。胆敢说半句假话,我就将你们以欺君之罪,当场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