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我说这些都是赵冬跟我说的。
正说着赵冬的时候,一条消息发进了我的小灵通里面,是郭玄发过来的,估计是官府那边查清楚没他什么事就把他给放了。
我跟郭玄说赵东要见我,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见个面。
郭玄说他不跟脏东西说话。
闻言,心中一骇,忙问郭玄,难不成赵冬是鬼?
“不知道。
这算什么答案?
脏东西不是他自己说的吗?
“赶紧滚吧,你待着我还妨碍我。
郭玄摆摆手让我离开,我嘿嘿一笑先出去。
赵冬约我在一家早餐店见面。
见面说了会儿,回来之后就见郭玄摆着张臭脸对着自己直摇头。
我还纳闷,有些不解地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
而郭玄见我回来看自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你脑子没坏吧,那赵冬是个什么玩意儿,开个麻将馆的混子,值得你那么费心?
“总归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再说,他也是无辜的不是吗,麻将馆只为谋生,出了这种事儿谁也不想的。
郭玄被我说的话气笑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儿呢,你知道你随意插手,如果处理不善,后果会是如何?
我挠了挠有些毛糙的发丝,“不是我怎么感觉你对赵冬带有这么大的偏见呢,同样都是人,那钱民比赵冬更是不招人待见呢,怎么你反而对钱民不那么刻薄。
“你,你这简直是小孩子心性,胡闹,行,既然你要插手,可以啊,但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后果你自己承担。
我顿时有些无奈,“你真的不打算帮我一把?
“帮不了,那赵冬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我不想管,你要管自己想办法。
我被郭玄堵的说不上话,难不成真是自己有问题,可是就这么平白无辜下定论,那岂不是对赵冬太不公平了。
郭玄见我不说话,也知道是自己刚刚话说的重了,毕竟我经历的事情少了,看人只看表现,可要他俯下身段去跟一个小辈解释自己这么做的为什么那还真拉不下来脸。
“咳,你们年轻人不是讲究什么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得,我带你走一遭。
我听郭玄这么一说心下一喜“大师,你愿意帮我?
“打住,我只是随行想看看你怎么自食恶果,压根儿不打算插手,你自求多福。
可郭玄话虽如此,却还是带着我悄悄走访街坊邻居开始排查一些可疑的事情,毕竟赌鬼出现在麻将馆是其一,但是鬼这种东西的形成都是生前的某一执念颇深化鬼,赌鬼好堵,可镇上麻将馆可不止一家啊,其他麻将馆怎么没有出现这些情况。
沿着这个思路查找,还真就查出了些门路,原来在三十年前镇上曾经发生过一起碎尸惨案,据说是一个清晨邻居从自家水井打水的时候突然闻到水桶里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
当时正值初秋,清晨空气中的雾气还算比较朦胧,看不真切。
直到邻居看清水桶中漂浮的东西人都吓傻了,那是像猪皮一样的东西,连带着骨头发丝缓缓漂浮在桶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