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好说歹说父母就是不信任他们,就一屁股坐在沙发里,闷了一会儿气,站起来,捡起麻袋,一边捡起地上的金银珠宝放进口袋里,一边说:
“你们嫌弃我不干净,不该嫌弃钱脏,不花是吧?那我就把它们倒在马路上,让过路的人花还不行吗?”
“还不如送给他们……,”周雄当时提议说,“送到孤儿院吧。”
二老见余晴是动真格的,这才说了一句缓和的话,“你们今晚住在这儿吧,明早起来带走,明早带走----。”
他们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们不花你的钱。”
就这样,周雄以老公的身份在余晴的房间里住下,二人由于高兴,整个后半夜都在屋子里疯,把床都摇散架了。
话说罗姗和六天分开后,听周雄说要带余晴去开房,就带着六天留给她的两个打手,挨着就近酒店一家一家排查,直到六天灭掉周会计和余定海回来已经是第三天中午。
罗姗还和两个打手奔赴在各家酒店前台查问余晴和周雄是否在酒店住过,却没有想到他们有钱之后,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回到老家,这或许就是混江湖之人的义气。
因而两个人宛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罗珊查遍整个水牛区宾馆酒店,没有找到狗男女,才垂头丧气回到家,六天也正好回来。
二人忙了三天。罗珊忽然精神抖擞,估计看两个打手来兴趣了,没有洗漱就要与六天亲密。
六天把她放倒在床上……,事后说要去找西门乐,其实是心里想着飞来春大酒店里的杨烟,那女人真的很漂亮,像花儿一样,含苞怒放,人见人爱。
从罗珊家里出来,六天来到飞来春大酒店,杨烟没有穿戴,起来给他开门,六天见到杨烟丰腴有致的身体,也就不累了,二人开心一场,睡到天黑,才出门吃东西。
却说罗珊睡至辰时,被电话吵醒,罗布打来电话,叫她中秋节回家吃饭。
罗珊摸摸肿起的脸,心里就上火,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爬起来,赶紧洗漱出门。
合计余晴和周雄带着那么多东西不会走远,也不会回家,肯定就住在水牛区,这会儿也该睡醒了,要处理那些金银珠宝,存钱,于是在各大银行门口布置自己的人看着他们。
可是她没有得等到余晴和周雄,而是等到六天和杨烟两个人勾肩搭走在一起。
尤其那样杨烟摇摇晃晃的,好像虚脱一样,相互搀扶着一起坐上车,互拥着亲吻一阵才离开。
罗珊当时看傻眼了,没有做出反应,但是心里一直在想,“六天啊六天,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泡妞?你从我床上离开,原来是到另一张床上耍女人?”
“偷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罗珊正想冲上去扇他们几个耳光,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我也跟杨烟一样……。”
于是摇了摇头,端起咖啡呷一口,自言自语道,“纵观省市男人,但凡不鬼混的男人,又有几个生活上过得富有?那些鬼混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比如我爸爸罗布……。”
就在罗姗思前想后的时候,他们的车子已经启动离开了。她这才伸手摸摸自己红肿的脸,想起余晴扇她三十几个耳光的情形,把手里咖啡杯往桌上一放,走出咖啡店,“不弄死这对狗男女,我誓不为人……。”
中秋罗珊就回到父母跟前,见她脸肿成那样子,以为在外面争风吃醋又挨打了,就没好意思问,于是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姗姗,你搬回来跟我一起住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