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觉得墨掉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于是接着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像我这样出生在豪华家庭里的人,一贯躺着过日子,从不喜欢站着生活,这不是我的悲哀,而是你的悲哀。”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冯玉耳。”
“你有没有想过,你活的是什么样?你可怜省市首富的女儿,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我即使是死了,比你活着还要快乐,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理解不了。”
“今儿个我跟你说明白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要想救我回去,首先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样的能力。”
“只要我能够活下来,就会帮你脱离鬼混,冯玉耳……,”墨掉差点说出“老师”两个字,于是停下来,想了想说,“冯玉耳,你有病------。”
“去!”冯玉耳抬手打了墨掉一巴掌,“你才有病。”
“打得好!”所有玄衣人都喊着,“漂亮的小姐姐,继续扇他耳光。”
冯玉耳抬起头看着玄衣问,“你们认为这样解恨吗?”
“虽不足够解恨,但……。”
“好吧!”冯玉耳打断他们的话迫不及待地说,“那么我会让你们感到满意。”
冯玉耳挥舞着巴掌,打在了墨掉的脸上,随后抬起头看了看众玄衣人问道,“你们感到过瘾吗?”
“不过瘾。”
冯玉耳就一直扇墨掉的脸。
“漂亮的小姐姐,你杀了他吧,”众玄人高呼,“杀了他,你就自由了。”
“我还不希望他马上死。这样会便宜了他。”
众玄衣人整齐地看着西门欢,问他答不答应。
西门欢没有觉得不妥,于是说道,“你就看着办吧!”
“好!”
“但是,”西门欢话锋一转说,“你一定要按照你在地面世界的思想结束他的性命。”
“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一个黑衣人赶紧爬了上去,弓着背让冯玉耳当板凳坐。
冯玉耳一时不明白,就看着玄衣人,没敢抬腿坐,因为没有西门欢允许,不敢坐他的兄弟。因此问道:“亲爱的,他要干嘛?”
“让您坐着休息一会儿,继续打脸。”
“让我坐在他背上?”
“是的。”
冯玉耳在玄衣人身边转来转去,还自言自语地说:“水晶集团冯董事长有钱有地位,我只看到他骑在美人的身上,蹲在男人的头上,还从来没有看到他拿人当板凳坐……。”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抬腿坐起来,心情很好。
因而感叹道:“哎哟,好舒服。我爸爸虽为省市首富,并拥有布加迪威龙,却没有坐过人板凳。这叫夸父吗?”
于是赞叹道,“好自在呦,和骑马差不多。原来人还能当牲口骑?”
冯玉耳坐到玄衣人背上,好像一口将军。她指了指墨掉的脸,抬起头看了看西门欢和大个子,说道,“你们继续放啊。”
她的意思是继续放泡沫淹死墨掉。
大个子却说,“不能放。”
冯玉耳疑惑不解,心想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彻底干净地除掉墨掉呢?因此问道,“你们以为他还是一头不驯养的畜生?”
“是的。”
“那就驯服他呗。”
“好嘞。”
大个子向那几个玄衣人招手说道:“弟兄们,按照老规矩,先挑了他的脚手筋,割了他的舌头,将他头顶上的毛发一根一根拔了------。”
“这样就驯服了?”冯玉耳看着大个子问,“挑了脚筋和手筋是什么意思?”
“让他不能出去鬼混,老实在家待着,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