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早,两位妇女到地下室又问墨清白是否听到声音。
不过这一次,墨清白着实犯难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听到。所以她们问什么他只有摇头。
由于上次摇头挨打,他只好说,“你们就不要问我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两位妇女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墨清白看,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瘦女人不敢接受,十分惊讶地问道,“你这个年轻人,为什么听不见呢?”
胖女人一把抓住墨清白的手,瞪着问道,“小伙子,你真听不到声音吗?”
与其说墨清白怕挨打,还不如说他诚实,善良。他大声回道,“二位奶奶,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
墨清白不想跟她们纠缠不清,不想因为听音而再烦恼。于是动情地说道,“你们给我做好吃的,你们给我穿干净的衣服,铺上柔软的床垫,我非常感激你们了。如果听见什么声音,我早就告诉你们了。”
“咱们先上楼,”瘦女人拽着胖女人的手说,“咱们走。”
她们收拾餐具走到门口,又同时回头看了墨清白一眼。瘦女人说,“中饭我会准时送下来的。”
过了好几天,墨清白不但没有听见两个女人说的声音,连虫叫也没有听见,哪还戴耳塞和防爆隔音钢盔呢?
有一天晚上,那两位妇女来到地下室,跟墨清白坐在房间说话,其实她们是想求证一下墨清白有没有说谎。
可是墨清白不理解她们的心思,于是催促道,“两位奶奶,你们该上楼休息了。”
胖女人说,“小伙子,今晚我们陪你睡。”
墨清白心想,“难道这就是我的下场?人生第一次要献给这两个老女人吗?谁吃得消顶得住?铁打的身体也不行。”
思至此,因而说道,“两位奶奶,你们睡地铺,我去书房睡。”
“不!”胖女人一把抓住墨清白的手,拉回来坐在她们中间,一人抓住一只胳膊。
瘦女人说,“你必须和我们睡在一起。”
“我才不和你们一起睡觉呢。”
“你跟我们睡觉会少斤缺量吗?”胖女人望着墨清白说,“咱们又不吃你的肉。”
瘦女人说,“我们两个人陪你享受去吧。”
墨清白想了想说,“我叫你们奶奶。”
“那又怎么样?”
墨清白心想这回死定了,十九年童子身保不住了,于是挣扎着站起来。
两个女人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胖女人搡了一把墨清白的肩膀,“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陪觉你还嫌弃?”
“你们这是……。”
突然,两个妇女赶紧从口袋里摸出耳塞,边塞耳孔边说,“小伙子,你快把耳朵塞住啊,戴上防爆隔音钢盔……。”
墨清白觉得莫名其妙,一点声音也没有,干嘛要戴耳塞和防爆隔音钢盔呢?
看到她们堵住耳孔,又从柜子里摸出防爆隔音钢盔戴到脑袋上,又缩在地铺里,使劲地抽动,像犯癫痫病一样十分可怜。
墨清白惊慌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他害怕地站起来,问道,“二位奶奶,你们这是怎么了?”
但是她们堵住耳孔,又戴着隔音防爆钢盔,就听不到墨清白的声音。
胖女人见墨清白张嘴闭嘴,在和她们交谈,于是指楼上,用手语问道,“小伙子,你听不见吗?”
墨清白也用手语说,“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瘦女以为声音过去了,墨清白才没有戴耳塞和防爆隔音钢盔,便试图摘下头上的防爆隔音钢盔和耳塞。
没想到她刚移开防爆隔音钢盔,就一口鲜血喷出,差点倒在地上。幸好她身手矫健,急忙把耳塞对准了位置,戴上防爆隔音钢盔,才没有丧命。
“你疯了?”胖女人推搡着瘦女人比画着,问道,“你不想活了吗?”
“看到小伙子没戴耳塞,也没戴防爆隔音钢盔,”瘦女人眨了眨眼睛,看着墨清白对胖女人比画道,“以为没事了,才摘下钢盔……。”
胖女人比画道,“他是傻子,疯子,没心没肺,还说胡话,你也傻了疯了?”
墨清白不信邪,于是转身往门口走。两妇女连忙抱住他左右脚,如两麻袋千斤沙石坠在他身上,不容他出房间。
他便对她们比画道,“二位奶奶,你们听到什么了?”
瘦女人比画道,“楼上有人在叫唤,声音带有超强的内力,穿透性强,杀伤力大,你感觉不到吗?刚才我摘下头盔,内脏受伤,呕血没看到?”
“楼上是谁在叫唤?”
胖女人比划着说,“我们不能告诉你。”
“是男主和女主在楼上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