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p>
“这是哪？”</p>
“福州北部的村庄，离市中心最多40公里。”</p>
福州？</p>
听说过，但完全不了解。</p>
林沐歌也一脸困惑。</p>
“城内很危险？”</p>
“嗯，异常危险。”不危险也不会选择和我联合。</p>
“后天进城？”</p>
“大后天，20号。明天我们会给你说明一下我们的计划。”李锦岩挑了个菜，吃进嘴中。</p>
虽然林雪松戴着口罩，但是他的眼在斜视我。他在嘲笑我。我想杀他。</p>
“还有问题吗？”李锦岩说。</p>
我没回答。</p>
他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有问题以后也可以问，我们吃饭吧。”</p>
太阳西斜。</p>
我们吃完饭便离去了，回到了他们给我们安置的地方。</p>
我察觉到林雪松在监视我们。</p>
唉，真的忍不了了。</p>
我和林沐歌相识无言。</p>
她突然摆了个手势，让我过来。</p>
我跟进她，听见她小声说：“林雪松在外面？”</p>
我微微点头。</p>
她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或者不知道怎样对我说。</p>
“手套用得怎么样？”我小声问道。</p>
“嗯，虽然他们会注意我的手套，但应该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她脸红了——或许是我们贴得有些近。</p>
我往后退了几步，回想刚进去总会处的时候，其他人的眼神，是把我们当做非主流情侣了吧。特别是林雪松。</p>
我自始至终都只是个异类。不过我要把他的眼挖下来。尝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