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大牛吸着烟,我冲茶,他慢慢聊起玉之的情况——
玉之经常在乡政府没找到阿狗儿,回到家里就自己生起三嫂的气来了:这泼妇,真真可气!
实际也难怪玉之心里生气,每天早上四、五点,勤快的三嫂就去敲和尚的门,三嫂名正言顺地去为和尚买菜做早餐,洗衣服,念经,她也上早课,三嫂说自己信佛。弄得玉之这晚上读书、写点文章或杂评随感之类的,零晨二、三点才睡觉的人越来越受不了。
可到了零晨四、五点,玉之家里陪伴他已经七八年的老黑狗,便讨厌地准时对着大门外面,发情般狂吠,玉之就知道,是三嫂这**,又来找步真了,就连家里的老公狗,似乎也是通了人性,以前三嫂来找玉之,这老狗可是欢喜得乱蹦乱跳摇头摆尾的。可是现在,老黑狗一听到三嫂经过门外时,有意放缓减轻的脚步声,竟也嗅觉灵敏地狂叫一通。因为这脚步声,这老黑狗太熟悉了,人说狗的耳朵,比死人耳还灵!老狗仿佛在替玉之骂着三嫂。
这老黑狗与玉之相依为命。
玉之每到这时就被护着主人这老黑狗给叫醒,而老公狗的狂叫声却掩盖了三嫂的敲门声,甚至久而久之,步真竟不用等三嫂叩门,一听到老公狗的狂吠声,就把门给开了,浪笑地揽着三嫂进门。
玉之有时在隔壁围墙边里,偷偷站在挨墙边的竹梯上,头伸得比围墙略高,像电影里旧时特务在监控一样,直眼往天后宫里偷看,一看到那和尚和三嫂这般情景,玉之心里就骂:“老疯狗,这荡妇,下三流的贱僧。”
玉之骂完就自己生闷气:怎么这贱妇就偏爱往这和尚那边去呢?而且还风雨无阻,难道不可以有时走错门,往咱家大门进来吗?这门可一直没上锁。
每每想到这里,也想起和尚没来之前,三嫂是拿着钱求玉之与她做的!玉之心里就气不过,便拿起大门后的扫把,猛打忠诚的老狗,老黑狗就乖乖地不敢出声,瞪着狗眼无奈地看着几乎疯了的玉之,低下摇着的头识趣地走开,不敢叫了,狗尾巴也收进两条后腿之间,转着圆圈走。老狗仿佛委屈地抗议:怎么把怨恨往我身上发泄了。
是这样,三元村天后宫的位置,在村里的西南端,而玉之祖上留下的这座四点金旧屋,就挨着天后宫,中间只有一面二米多高的围墙隔着,周围二、三百米再也没有其它房屋了,只是玉之屋北,倒是长了棵参天榕树与玉之作伴,树根也毫不客气地伸到玉之的屋顶了,这村西南端,略嫌僻静。
玉之已经找阿狗儿好几次,也经常对乡里人说过,这步真是个假和尚,喝酒吃肉乱搞男女关系,根本就不是个佛门弟子。但天后宫在村西南僻静之地,除了初一十五或祭拜之日,平时也少有乡里人到来,因此玉之的话,乡里人也只是半信半疑而以,倒是觉得玉之多管闲事,三嫂不再与他好了,玉之便说三嫂的坏话,看来真是精神出了问题了。
听乡里人讲,玉之的心理出了些状况,确实也是如此,和尚没来之前,三嫂是几天就来一趟玉之屋里,与玉之行云雨之事,玉之每与三嫂做完,便把做爱过程写成言情小说,拿到网上去发表,粉丝竟还不少。而在写成小说的过程中,玉之又在重温与三嫂做的过程,这意象的滋味,让玉之精神世界里得到另一种享受,更令玉之觉得,比与三嫂真刀真枪的做,还来得更加惬意!脑子里像映电影一样,镜头一个一个的过,又想着三嫂那浪荡笑声和叫骂声,那丰满的双峰和同体,任他抚摸摆布,加上三嫂本身又是浪荡之人,迎来送往,很是配合。每每意念到此,自己不觉也叫了起来,每次都弄到自己面红耳赤,出了一身热汗。
当然每次写这艳情小说,也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弄得硬如棍棒,直至浊物爆谢而出,才觉过瘾。弄完后,玉之又后悔不该这样做,怕伤了自己身体,只巴不得三嫂能天天来,不用自己想像回味。在平时,每次玉之与三嫂做完后,都让三嫂吃避孕药,三嫂也一直带着避孕药,玉之怕出了事,难于收场,因此三嫂也一直没有怀孕。
这些都能在网上玉之的个人空间搜到,玉之改了名而已,没什么秘密。
可自从来了步真和尚,三嫂不来!
玉之也没了激情,停了好几个月不写言情小说了。玉之也不知道步真和尚用了什么法术?令三嫂忘了玉之的温柔!他一看到三嫂穿着只有三、四十公分长度左右的西装裙或时下流行的热裤,露着长长的大白腿,荡笑着坐上和尚的车,让和尚带着出去,便恨自己真是窝囊,怎么没能力买车呢?!也恨老良,帮和尚买了这汉兰达的车。
玉之站在大门口,望着和尚与三嫂高傲的脸色,对他不屑一顾的表情,便咬牙切齿地骂这对奸夫荡妇,看到坐在车上和尚的手在三嫂的大白腿乱摸,就气得又操起扫把,猛打老黑狗,边打边骂:就不会去把和尚那根物给咬下来,老狗无奈地“汪,汪”直叫。
在以前,三嫂这大白腿,可是只让他玉之摸,玉之一摸三嫂的大白腿,心里就痒痒的,那手感让玉之记忆犹新,每次一摸,自己那东西就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所以,现在玉之恨三嫂,恨和尚,恨阿狗儿也再正常不过了!都是阿狗儿这臭狗惹的祸,三嫂这贱妇也太无情,喜新厌旧的。
有一次,玉之确实心里气不过,在三嫂进天后宫大门之前,玉之把她拦了下来,问三嫂:
“怎么就忘了过去?和尚不就比我年轻?真有那么好?”
三嫂冷冷地说:“你会用舌头吗?和尚的舌头灵活着呢?他能弄一两个钟头,比你厉害得多呢!花样也更多,看,胸前两小山,比以前更大,而且每次弄完,还会给我钱,你呢?还要我倒贴钱求着你做呢。”
玉之贪梦地往三嫂掀开胸罩露着的双峰死盯,正要用手去抓,三嫂就立即又把胸罩给穿好,吊着玉之胃口,玉之就骂:“你这荡妇!等大憨回来我就告诉他。”
三嫂说:“你说吧,随你便,反正说了你也无好处,你也有份,惹急了我去阿狗儿处告你强我。你算什么?人家阿狗儿还准备给和尚几亩地建庙呢。”
三嫂说完,拨开玉之在她胸前的手,不理玉之,直直地进了和尚的门,看都不看玉之一眼,一脸不屑的神色。和尚这时也站在自己房门口,看着这情景,竟高傲地对玉之投来鄙视的眼光,玉之气得面青耳赤,几乎把头往墙上撞。回自家大门內,又操起扫把追打老黑狗,直把老黑狗当成和尚死劲地打,老狗就怨恨地看着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