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严宽来了一次。他匆匆的向傅少钦回报了一些公司的情况然后又匆匆的离开了。
严宽走了之后,傅少钦的手机铃声不断。
他逐一接听电话。
“这个事情就这样吩咐下去!”
“没有回转的余地,如果不同意,就把他们公司全部吞并!”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全部装集装箱,运到非洲最苦,最暑热的地方做十年苦力!”
“下次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沈湘就是被傅少钦的电话声吵醒的,她依然闭着眼睛,一张脸面如死灰。
她知道自己的孩子还在。
高烧并没有让她深度昏迷,她在迷迷糊糊中好似听到过,说是碍于她肚子里孩子的原因,给她进行了物理降温,迷迷糊糊中,她始终感受到一张款润的大手,在她的腋下,腿根处,后颈,一遍遍为她擦拭降温。
直到她退烧为止。
她不用猜,也能想明白傅少钦为什么会救醒她,无非是她对他的母亲还有一些用处。
想着他一双大手摸遍自己全身,沈湘便有一种无能为力的羞耻感。
她觉得自己犹如这城市中的一叶毫无根基毫无重量的浮萍,不知不觉间,卷入这个城市之中的那些豪门男人的旋涡之中。
傅少钦只手遮天,能救她性命,也能取她性命。
楚天凌是个吊儿郎当的贵公子,他接近她绝对只是想玩玩新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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