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驾,此事我总觉得不妥,你我才刚刚投到主公麾下,就如此肆无忌惮地干涉主公的家事,非人臣之道也!”戏志才摇头道:“何况,就算那女子退让,主公的性子你也了解一些了,只怕此举反而起到反效果,让主公更加喜爱那女子。”
话锋一转:“再说,历代大臣,只要是卷入宫闱之争的,几乎都没有好下场,不论是否胜利——因为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丢失了敬畏之心,丢失了人臣的本分。你劝主公三思,我也要劝你,三思而后行!”
“志才,你说得对。此时主公年少,久别新逢,情浓如蜜,定然不会听劝,我等也不必急于一时,待得日久,那女子本性显露后,再做计较。”管宁慢慢冷静下来,感激地对戏志才一拱手:“刚才多亏志才劝阻,不然我就要犯下大错了!”
“都是为主公效力,我也不愿别驾因为此事与主公起了分歧,我已经通知了班师途中的几位将军,除却赵云将军还要镇压丁零蛮族之外,其余的诸位将军都会赶回来为主公贺喜!”
当晚,一番热闹过后,洞房之中,严展书挑起了张妍的红头盖,前世今生,只余一人!双目相对,笑靥成双,烛影摇红,被翻红浪,春宵苦短。
翌日清晨,严展书带着张妍身着铠甲出来,坐于厅中,与诸将见面,而后下令:“今日起,立黑山营,编制一万人,以黑山军为主组建,主将张妍,副将于氐根、郭大目、杨奉。”
“谢主公!”于氐根与郭大目自然很是高兴,自己不用屈居人下,尤其那前后左右四大将军,不都是昔日自己的手下败将么,岂能居于其下。
“主公,这张妍是何人?”管宁一愣,连忙问道,心中隐隐有不安之感。
“张妍?就是你等主母!”严展书淡然回答,却仿佛一个惊雷响起,震得管宁、郭嘉、戏志才、严畯四人目瞪口呆。
反倒是韩当、高览、颜良没有任何异议,在他们加入之前,张妍就一直统帅兵马,甚至还交过手,自然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一点。
“主公,女子岂能统兵,尤其,她还是主母!”管宁觉得自己的观念都要被颠覆了。
“在我麾下,能者居上,没有出身、品行、男女之分。古代尚有妇好领军,今日岂无巾帼媲美前人!何况,这是武事,你们文官不得插手!”严展书明摆着划出一条红线,将文武从此分开。
“奉孝,你快说呀!”管宁闻言无计可施,突然看到了郭嘉,这可是军师中郎将,应该算武将了吧。
“主公,我只问一句,张妍主母,昔日可曾统万军之众?可有能力统万军之众?”郭嘉躬身问道。
“奉孝,你这话,可以问四位将军,他们可都与妍儿交过手。”严展书笑道。
“主母统军之能,当在某之上!”不论是颜良、还是韩当,都给出了这个答复,高览则是点头,郭嘉见此,笑道:“善!”退后不语。
管宁见状,知道没戏了,只得闭口。
张妍见再无异议,这才下了主位,朝着严展书抱拳之后,立于诸将之间。位在颜良之后,韩当、高览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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