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众人举杯,虽然主公没有明确说出什么,但是在这个时代,能够不敬畏皇权的人,还真找不出几个。
敢说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话的人,自古以来只有陈胜一人!未免有些寂寞。
直到黄龙滩,严展书当着数万汉军将士与黄巾兵的面,喊出了同样的话!这才与陈胜相互辉映。
在这个时代,即便是雄才大略的曹操,一辈子也没有篡汉,还把自己的三个女儿都嫁给了刘协,目的只怕就是为了留他一命!
刘备称帝,那也因为有曹丕篡汉在前,否则他一辈子攒下的名声就要臭了!
孙权就更不用说了,守成之主,人称“孙十万”,仅仅成就了张辽八百壮士威震逍遥津的奇迹战绩而已——从此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只能躲在江东当守户之犬!
张角是造反了,可是也死了,不敬皇权,还能活得风生水起的人,只有眼前的主公了,此时就算是赵云,对自己这位主公,也是非常佩服的,能人所不能,故非常人也,想起自己师傅在自己习武之余点评霸王、高祖、以及汉初三杰之时所用过的评语,看向严展书的眼神有些复杂,主公将来真的会是改天换地的人物么?
第二日开始,严展书就下令,全军轮换,一半人马操练,另一半就于这襄平城堡的黑水河边开始筑城。
说是筑城,一开始筑的仅仅是四万兵马晚上的宿营之地、马概、粮草库、铁匠铺等。见严展书确实没打算进入襄平,公孙昭倒是放下心来,急忙从城堡里边抽调了两千民夫,还有各色工具,一起帮忙建造。
三日后,果然天色变得温和,沿着黑水河吹来的风也是暖洋洋的,熏人欲醉,带来了春天的气息。大伙儿干活的积极性更是勃然而发,自家军师的夜观天象、铁口直断一事早已传遍全军,如果有士气的话,至少提升一个点!
在这热火朝天的工地上,严展书带着郭嘉与戏志才也一起光着膀子砸墙基,“嘭嘭”的声音不绝于耳,严展书暼了一眼以敬佩的眼神看着他的士卒们,傲然地鼓了鼓肱二头肌,笑对郭嘉道:“奉孝、之才,不是我说你们,身体实在太弱了,该像我这样多多锻炼才是!”
抹了一把汗,戏志才苦笑道:“主公,你能够以吴起之兵法统军,身先士卒,自然无人有怨言。可是我与奉孝二人,也不是天生就如此体弱的。”
“嗯?”严展书敏锐地觉得这里边有些问题,却见戏志才叹息不语,就转向郭嘉,眉毛一挑,意思是你说!
“志才身为平民,连字都没有,举孝廉是决然轮不到他的!要想出仕,就必须有一身旁人不及的本事——只得修炼世家传出的炼神之道,从此身体每况愈下,虽然达到了第三层境界,可是每次使用术法,都是在透支身体的元气。”
郭嘉淡淡道:“我也是一样,虽然出身世家旁支,可是却为嫡子郭图所不容,偏偏他天赋不差,炼神之道已经达到第三层顶峰,我能如何,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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