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什么?!四年扫平鲜卑!”天子刘宏得到荀攸的回报,有惊无喜,起立道:“莫不是朕的封赏太重,让他蒙了心,不顾双方实力的对比,只想着为朕效死不成?”
边上张让也是郁闷,他可不想自己毫不容易扶持起来的,阉党之中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就此陨落——在他看来,严展书就是下一个段颎,就是将来自己手上最锋利的刀剑——至于自己是不是能够掌握,张让非常自信,有汉以来,还没有哪个拥兵大将能够或者敢于造反成功的!只要自己背靠皇权,大将就必然会听命于自己!不然就是造反,哪有人会这么傻,跟着造反?
“是!陛下,臣还带回了严安北及麾下诸将所有人按下指印的血书!”荀攸也是纳闷,你说你一个黄巾叛将,表现得这么忠诚干什么?!谁会信?!
刘宏展开布帛,当先一个最明显的名字,严展书!不过是简体,看得不由想笑:“这严卿,实在是少文,不过越是少文之人,其心越是坦诚呐!”
张让连忙应和道:“陛下说的是,我大汉立朝四百年,只有文人以儒乱法,武将却从无乱禁之举。”
“阿父还是读书太少,是侠以武乱禁。”刘宏闻言,不禁失笑。“不过这严政,的确一片忠心,不然,他与部下绝不会说出‘凡日月所照,皆为大汉之土!汉骑所至,即为大汉臣奴!’这样的话——非心怀坦荡,忠于大汉之臣,决难想出、说出!”
略为平息了一下心情,看向眼前的黄门侍郎荀攸,摆手让他下去。转首,对着张让道:“阿父,你看,这严展书,是否可托付之人?”言罢,咳嗽连连,以巾拭之,惊见一抹嫣红。
“陛下——”张让见了,腿都软了,颤声道。
“人难免一死,严安北说过期以四年,朕无论如何也要看到这鲜卑被扫平!如果,到时真能践诺,此人可以托付。”刘宏眼内神光一闪:“不对,如果那样的话,此人就不能再留了,当世卫霍?还是再世淮阴?朕可不能赌此人的心性——协儿再聪慧,年岁尚幼,也绝对掌控不了这等英雄,朕虽然可惜,却也要将其诱杀,就如当日高祖除淮阴一般——阿父,朕知道你收了他不少财物,到时可不能手软!”
“老奴靠的是皇上,怎会手软!”张让同样凶光一闪:“灭了鲜卑,此人也无用了。”
点点头,刘宏大口喘息了几下,看向张让,又问:“凉州董卓,是否真是太后族人?”
“是,不出五服!”张让确定道。
“好,正好前日凉州羌乱,就派董卓领兵出征,加重其手中兵权!还好皇甫嵩、朱隽这两个亲近党人的将领已经身亡,不然,还真难以让这董卓掌权。”刘宏的眼神似乎看到了数年之后,轻声喃喃道:“没有重将鼎力相助,协儿如何能顺利登基!”
厌恶的眼神望向宫内一处:“那个愚笨的女人,蠢猪般的屠户,竟然与清流、党人勾结到一起了,以为这样就能确保自己儿子登基,那是白日做梦!”
“四年扫平鲜卑?!”袁府之中,袁术失笑道:“这严破虏还真敢说大话,大汉数百年未能打败的强敌,他想四年讨平,他以为他是谁啊?霸王再世还是淮阴重生?”
“本以为此人将是我一大劲敌,现在看来,不过一侥幸之辈,不足论也!不论是真与鲜卑死磕,兵败身死,还是大言欺君,被天子赐死,都是一个结局!”袁术转向管家袁福,吩咐道:“以后,袁家的情报网就不要关注此人了,不过冢中枯骨而已!”
“四年扫平鲜卑?!”羽林骑大营之中,曹操闻听此事,真是热血激荡,难以自已,起身不断踱步,对着边上来帮他的族弟曹仁道:“大丈夫当若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