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呜!呜!”高览也明白过来,知道自己理亏。等等!这手!一把拉开于氐根沾满马粪的手,开始哇哇大吐起来:“呕——”
“没什么啊?”于氐根很是奇怪,自己当马匪的时候,碰到马粪的时候多了去了,抬起来舔了一下:“味道很香啊!”
“呕——”雷公将两人的闹剧完全看到了眼里,本来还在笑,可是看到于氐根竟然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大嘴狂吐起来。自己吃是一回事,看别人吃是另一回事!
不理这群人,张妍对严展书挥了挥手,然后狠狠一脚踢在旁边的旗杆上,当场将旗杆踢成两截,眼睛在几个粗汉的下身狠狠扫过,顿时让他们明白了什么,两腿夹紧,再不敢吱声了!灰溜溜地跟上严展书,出征了!廖化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寒意,仔细一想,刚才几个家伙,除了自己,好像都跟着大帅走了,岂不是意味着自己要独自面对心情糟糕的张帅?望望天空,廖化觉得人生是如此灰暗!
在战马奔驰之时,于氐根凑了过来,问道:“大帅,我们这么出来,往哪里走?直接去下曲阳?”
“不是,我们去常山!这个地方位于邺城和下曲阳的中间,只要运粮,就必然会经过此处,那么我们就可以进行袭击!”通过转移注意力的方法忽视全身的剧痛,严展书仔细给于氐根还有边上的雷公、高览进行解释:“运粮队伍在这个地方出事,无论是邺城还是下曲阳的朱隽,他们都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做出反应,等发现不对的时候,那也就意味着粮食不足了!”
“这法子好!”于氐根发自内心地赞扬了一句。
“高览,你知道去常山的路吧?”雷公问了一句。
“当然清楚,常山的方向就是这条东边的大路斜向左边的方向,只要一天就可以赶到。”高览现在倒是没有其他心思,严展书对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歧视,也经常会讲解一些作战的兵法,至于将自己与韩当拆开来,自己要是大帅,也会如此对待降将。
大帅要是连这点防范心理都没有,早就被割下脑袋当军功了——自己和高览的罪行再重,严展书的首级也足以抵偿了!这样的人也没有可能成就大事,不足以让自己和韩当舍弃家族声望去追随!
“加快速度,争取下午就赶到常山,查探运粮队的情报,运气不好,运粮队刚刚过去的话,我们可能就要在常山待几天!”严展书翻找出皇甫嵩的左中郎将印信,摇摇头,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常山的郡守。
下曲阳城外,汉军大营。营寨里的中军帐内,此刻被两侧的烛台上的烛火照的通明。长相清癯,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玉簪挽起,披着一裘锦袍,满脸疲惫的阎忠高坐在帐中的将位上,皱着眉头查看这几日军中粮草消耗的账目。
作为皇甫嵩派出与朱隽进行协调的使者,阎忠在广宗破城与皇甫嵩被斩之日幸免于难,而后也因为自己的才华,受到了右中郎将朱隽的激赏,协助朱隽掌管着三万精锐北军的繁重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