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周老弟你疯了?”于恒直接走上前来,示意身后的警察将配枪放下。
我摇了摇头,扔下手中的片儿刀,在地面上发出“当啷”一声,非常自觉地伸出了手。
在于恒的指挥下,我和所有社会青年都被戴上了手铐。
陈安琪班都不上了,直接和我们一道上了警车。但和一般的处理流程不同,我们没有直接前往警察局,而是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毕竟像这样的情况,整个一流血伤人事情,肯定要先以处理伤势要紧。
警察们分散开来,各自看着戴着手铐的社会青年。
于恒就坐在我对面,叹了口气说道:“老弟,你真不该这么冲动的。”
“你应该知道,正当防卫是个很难界定的事情。还有种说法,叫防卫过度,也是会被判处的。”
我“嗯”了一声,一边让医生酒精消毒,一边忍着痛楚说道:“你放心,就是找法医来判,他们也只有轻伤。”
“我解剖学真没白学。”
于恒惊呆了,半晌才古怪地说道:“你老师教你解剖学,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
“还有,那是那么多拿着家伙的人啊,你一个人全打翻了?”
说到这里,他都显得特别难以置信。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保持沉默地陈安琪,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妻子接起了电话,应该是公司那边问她的,怎么还没有去上班。她回答说出了点急事,可能要耽搁一段时间。
等到她挂断电话之后,我真的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
就因为得罪了李刚,我和妻子的生活和工作全被打断了。连出个门都要小心,随时可能出现性命之忧,这是人过的生活吗?
我心里一狠,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这次是遇到一群战斗力不高,只是心狠下得了手的社会青年。那下次,要是再遇到那种真正混\社会的中年人呢?
那些敢于拿着*,直接往郭静头上招呼的狠人,来一群我又怎么办?
郭静说得对,这已经不是那个打打杀杀的年代和社会了,最重要的还是权势。
再能打,把找事的混混或者\社会打趴,也只是治标而已。
最重要的,还是要把李刚拉下来,不能让他高高坐在云端,随便一个念头,就能给我和妻子带来无尽的麻烦!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了个初步的计划和念头。
在处理好伤口之后,我们所有人都被送到了警局。
我惊讶地发现,踏马的原本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现在对警局审讯的流程都很熟悉了!
真是特么的造化弄人。
基本的案件定性很明显,不仅有妻子报警的阐述,还有那两个热心上班族做的口供。
街道红绿灯路口那边的监控,远远地也能看到一些事情经过。
加上钢棍和片儿刀这些管制刀具,妥妥的也是违禁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