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种感觉很微妙,羞耻和刺悸像是不愿意分家一般涌上了心头,只觉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一般。
不仅是我,陈安琪也是俏脸微红,羞得没有说一个字。
就在沉默之中,听着雨声和电视里的声音,我和她一同得到了释放。
最终挂断电话之后,我看着手里的黑色内内上的白浆,涌起一阵难言的复杂心绪。
像是触电一般,就想把它直接扔出去。
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翻身下榻,将它清洗干净后晾晒到了阳台。
“罪过啊罪过。”我心里暗自感叹,还有十几天陈安琪才会回来,要是再重演这一幕我特么受不了了啊。
一个字,惨。
第二天是周日,我依旧没什么事情需要忙碌。
本来想联系妻子的,但她好像很忙,消息回复都很晚。
其实我比较不能理解这种形式化主义,就是主管的规培,又不是需要太多什么专业技能,怎么会需要半个月这么久?
我无所事事的,突然就想到陆琪琪也在金陵啊。
我有点犹豫,想了想要不要问一下,她的近况怎么样、
最终我还是给她发过去了消息关心一下,不管怎么说,我也亲口承认过她是我的朋友。
一个女人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城市,恐怕也不会太好过。
陆琪琪很快回复了我:“就那样吧。”
我无语,就那样是哪样啊?
她给我发了几张照片,都是那种阴暗逼仄的地下室。就一间房屋,充当了客厅、卧室的职责,此外就只有一个大约一平米的狭窄卫生间。
所有的建筑,都是水泥面,根本没有任何装修,甚至还有些凹凸不平。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我心里突然轻轻地抽搐了一下,莫名就觉得有点难过。
这女人童年就已经过得这么惨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沦落到这个境地?
陆琪琪告诉我,金陵和蓉城不一样,属于典型的一线城市。
“房价太贵,租不起小区房,又不愿意住得太偏远,只能在三环这个地方凑合一下。”她给我发来一条语音,声音中倒是很平静,似乎没有过多的感概和顾影自怜。
“找到工作了吗?”我想了想,转移了一个话题。
只要找到薪水还可以的工作,努力总会改变现状吧。
“还没有。”然而她简短的三个字,彻底说明了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