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的!他现在恨我胜过恨所有人,他觉得他给了我无匹的力量,永恒的生命,高远的理想,可是最后我却背叛了他!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个卑鄙无耻不知感恩孽障!”
听到这里,天纵默默地点点头,片刻后问道:“我见安德鲁他们这几天一直在捣鼓一堆石头模具,看起来是铸剑用的,他们在干嘛?”
“自然是在铸剑了!”
“给谁铸剑?”
以诺看着远处的一直痛叫不已的轩然回答道:“轩然!我要给他铸造一柄能够匹敌恸哭的剑!”
听到这话,天纵不解了蹙眉了,问道:“恸哭不是在无名手里么?他难道会把恸哭给该隐么?”
“你说的恸哭是他手里的那把破剑,还是总是被他藏在袖子里的剑片?”
“自然是那剑片!他手里的那把剑不就是很普通的剑么?”
“他手里的那把剑可不是普通的剑,但是倒也谈不上是神器。而且你说的很对,那把无柄剑片才是真正的恸哭,但是它只是其中的一把,另一把在该隐手里。”
无名只持有恸哭神剑的一部分?这让天纵感到很吃惊,因为他之前就听家族里的长辈说过恸哭的故事,据说恸哭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痕,销金断玉吹毛即断,锋利至极的神剑。
后来他在遇到了以诺后,以诺又给他讲了恸哭的来源,恸哭神剑其实是用无名的本命能力为剑魂铸造的一把剑,据说剑成时风起云涌,天地为之变色,可是他却从没有听过恸哭其实有两把!
“一共有两把恸哭?”天纵问以诺。
“是的!而且你知道它为什么被称为恸哭么?”
“我当然不知道,别卖关子,赶紧说!”天纵催促道。
“恸哭原来被称作诸神的恸哭,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它能剥夺异能人的异能,只要是被它刺中的异能人就会变成普通人!现在知道这恸哭的强大之处了吧?”
听完以诺的解释,天纵的脸上铺满了愕然,问道:“这么说无名的本名能力就是剥夺别人的能力?”
“是的!他在多重觉醒成功之后就有了这能力,他这能力太过危险,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剥夺了别人的异能,正是因为这点,他才把他那能剥夺别人异能的能力封进了剑中,也就有了后来的恸哭!”
“大战开始之后他把恸哭一分为二,一把给了盘古,一把给了该隐,后来该隐手里的那柄随着该隐被一起封印,盘古手里的则回到无名手中。”
“一分为二的恸哭还有剥夺别人异能的能力么?”天纵问道。
“对于强如盘古的强者虽然没有了剥夺的作用,不过短暂的使他们的能力发挥不出来还是可以的,但是对于普通的异能人它的威力依然如斯,还是一剑就能泯灭了其异能。”
天纵想了想后,问道:“你给轩然铸造的剑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很简单!那把剑是我特意为该隐准备的,里面有一个以我的月能灵引为阵眼的能量逆吸法阵,只要轩然能用他刺中该隐,那剑就能吸取该隐的月能灵引,刺中的次数越多,该隐死的就越快!”
听了以诺的话,无名恍如大悟,说道:“你是准备让轩然和该隐肉搏才让无名教他功夫的?”
“如果两个都是半神级别的强者,自然要在拳脚上见分晓了,既然要比划拳脚,又怎么能没有一柄趁手的兵器?”以诺笑着说。
…………
树林间的痛叫声渐渐平息,换成了激烈对打的吼喝声。
虽然轩然的经脉被尽数打通了,但是无名发现他依然不能封住轩然的能量,因为那能量在之前轩然经脉尽堵的身体一直处在凌乱运行的状态,此时经脉通了只不过是给它们提供了一些通畅的大道,而当这些大道被再次封堵时,它们就再次凌乱起来,到处乱窜。
无奈之下,无名只得跟轩然约定不能用能量,可是轩然每每被打出些火气时,就会很“不经意”给无名来那么一下,而他每次这么做后便会遭到无名更凶狠的殴打!
以至后来轩然果断放弃了这种用能量去偷袭无名的小伎俩,因为他发现这个根本就是个恶性循环,他越是耍赖无名下手就越狠,最终吃亏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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