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竞选办公室?”
“耶,苏勇xi,大人的意思就是这样.”
“这会不会太……”
这样会不会太早了点,还有两年多的时间。
但对方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阿尼,以苏勇xi目前的年龄来说可能略有不足……”
这已经是说的很客气了,以他目前的年龄,如果真心实意从政难听的话更没做什么没品的事,仅是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自家秘书刚满月的孩子生病过来请假都是小心翼翼,斟酌了半天话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见她神色有异主动问起,新妈妈估计得焦虑一整天。
泰妍从东京急匆匆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场景就是自家男人跨坐在凳子上,一架大提琴硬生生被他拉出了摇滚的调子。
但不成旋律的曲子,或者说噪音里,那种东冲西突却找不到出路的烦闷,在她听来却是清清楚楚。
只是抽队并没有去问他原因,只是强撑着疲累的身体做了顿饭,然后抓着他的手默默陪了他一下午。
苏勇的心绪没来由地就平和了许多。
六月下旬的第二天,九只结束了为期一周半的泥轰行程返回首尔,并获得了一天半的假期。
下飞机的当天晚上和次日上午,抽队没有回家,而是临近晚饭饭点的时候才打了电话过来。
“?放假了,就撒欢儿了?都不回家了?”
男人话里话外的不满和酸气听在她耳朵里,反而让泰妍心里多了丝甜意――如此小男人做派这辈子尚属首次呢!
“哥,晚上k歌呗?”
刻意调起的嗓音娇嗔嗔粘哒哒,还带着刚睡醒的淡淡鼻音,却好似拿着根细得不能再细的羽毛在他心口搔了几下,引发的痒意从皮层渗到了他骨头里。
“哈欠!哈欠!哈欠!”
连打了三个喷嚏,鼻涕眼泪糊了他一脸,钢蹦儿跳着脚冲他叫了半天。
对面的抽队再也忍不住,听筒里她标志性的大妈笑持续了得三分钟,中间夹杂着连串的嫌弃声。
“先…先这样……呜,我的眼镜……晚饭我们带过去,xxxxx,哥别迷路哈……”
放下电话,苏勇一头扎进了洗手间,当那一坨鼻涕顺着水流被卷走后,他发现泰妍不在这几天重又积累起来的烦躁消失无踪,就像是随着被冲入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