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徐逸轩的办公室,刘泽之翻阅着六月二十二日,赵长青奉命重建谍报网后,重庆发生的一些怀疑是日伪特工实施的破坏活动。九点半,韩秘书来了:“泽之,戴老板召见,毛先生命我陪你去。戴老板心情不好,你可要小心回话。”
“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毛先生推测还有张占的撤离,上海分局事先为什么不请示?”
“你和我说这些没用啊,就是毛先生也做不了主。失去了内线,对今后的策反工作的影响有多大?这你能不明白?”
韩秘书警告道:“泽之,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态度,等着进息烽集中营吧——进去吧。”
刘泽之走到里间办公室门口,深吸两口气,提高声音说道:“属下刘泽之奉命觐见。”
刘泽之走进办公室,正在签署文件的戴笠扫了他一眼,问道:“我曾向上海分局下达锄奸令,期限是十五天,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戴笠放下笔,冷笑道:“是我的话在军统不算数,还是你和周成斌已不是军统的部属?”
戴笠颜色稍霁:“张弛等人之死,不能怪你们。罢了,我再给你们一段的时间,今年之内一定要除掉谢威,为背叛组织,为虎作伥者戒!如果那个时候,还见不到谢威的人头,你们可别怪我不教而诛!”
“还有,重启‘啄木鸟计划’,除掉倪新,此人一死,必将重创日伪淞沪地区的情报系统。”
“齐五都交代你了吗?”
戴笠点了点头:“此事关系重大,很多事又不便行诸于文字,你们可以便宜行事。除了对情报系统、汪伪政府、警察部门的策反之外,我答应了韩德勤,协助他策反之前投敌的旧部。”
戴笠微微一笑,说道:“韩德勤对你,颇为赏识。”
“此话说的不当,罢了,有人赏识我的部下,总是一件好事。你何时离开重庆?”
“齐五向我汇报了审讯的经过,干得不错。”
“坐下说吧。泽之,据东京工作组汇报:汪逆垂危,回不了中国了。你们对周佛海,怎么看?”
“有道理,从今天起,暂时切断和周佛海的联系。”
戴笠看了一眼刘泽之,淡笑道:“泽之,听说你和倪新私交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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