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开!这里危险!”我下意识本能地仰头对着天空吼道,因为我此时也不知道皮皮在哪里——他和光头一样,我根本看不到踪影。
就在我仰望着上空到处张望着的时候,突然一个影子在上方二十多米处划入了我的视野,还未等我看清那影子又瞬间下落,一眨眼的功夫就在我前方四五米的地方重重的着了地。着地的声音不大,但是冲击波还是溅起了一些尘土。此时我才看清,光头是脸冲下四肢张开掉下来的,皮皮则在后面死死搂着光头的脖子、咬着光头的耳朵。皮皮傻笑着看着我,嘴里还没有丢开那只让我和皮开肉绽联想到一起的耳朵,“咯咯……”的笑声依旧从皮皮口中发出。
不能再等了,不然皮皮会有危险,这俩明显不是一个等级的。我一步迈到了光头的旁边,抬起脚用力地提在了趴在地上还在挣扎着想要甩开皮皮的光头的左侧肋骨下端,光头闷声“啊!”了一下后不再挣扎,转而全身高频率、小幅度的颤抖起来。
等了片刻,看光头似乎没有了抵抗能力,我赶紧上前想抱起皮皮,但是皮皮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我赶紧伸手想要抚摸皮皮的大脑袋让他赶快下来,此地不宜久留,当我手伸向皮皮,刚想开口之时,我的右脚腕猛然被抓住了,很重很重。
还未等我回过神,光头竟然已经站了起来,准确的说是直挺挺地以脚为中心像是表针一样划了个半圆,从九点钟变成了十二点钟。而这一切我是在被弹到空中做抛物线落体挣扎之中看到的,令我惊奇的是皮皮此刻依旧基本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趴在光头的后背上,为等我心中进行完对皮皮的关心的心理活动,我就已经从至少几米高的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被摔蒙了,四肢蜷曲躺在地上侧着头看光头舞蹈般地动作在试图甩开皮皮,皮皮好像并不怎么吃力,等着大眼睛无奈地看着我。不对!这家伙竟然在摇头叹气……嗯?光头拼命地舞动着身子,皮皮也跟着不停地动作,但是如此快的动作此时我竟然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此刻我的能力又被激发了?试着动了动身子,貌似不怎么疼了,也轻盈了许多。
右胳膊肘部撑地将身体弹起,身子竟然一跃而起一米多高,顺势向光头扑去。疲于应付皮皮的光头察觉到了我的动作,猛地转过头来惊恐地看着我,身体向前直扑的我右手手面向下平直并拢、收起肘部,皮皮在我飞扑到光头身边之际瞬间松开双手跳到光头身后的地面上,在光头惊恐之中,我手掌的外延已经重重地击打在了光头的喉结处。光头随即发出了窒息的声音,双手本能地交叉捂住喉结处,皮皮再次跃起身子死死勒住光头的脖颈,半晌后,光头彻底没了动静。
虽然看情况来说这次光头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再有什么大动作了,但是由于之前的教训我并不敢掉以轻心,皮皮看着光头,我四处搜罗后找来了四个堆在墙角的废弃轿车外胎。由于内经略小于光头的肩宽,直接是没法套进去的,我把躺在地上的光头双臂摆在身体两侧、两腿并起后抱着腰离了起来,然后我蹲着身子,皮皮抱着轮胎飞到二层楼高的地方,瞄准了把轮胎直接松手丢下来。轮胎套进来的瞬间我闪开了身子,这招果然奏效了,第一个轮胎死死地卡在了光头的胯部,然后依法炮制,直到四个轮胎将光头从胯部到脖颈处像糖葫芦一样全部卡死后,我才拍拍手双脚前身、双手向后撑着身子和皮皮一起长长的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