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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紧张,手一抖,本来以为会把古弈的头提起来,不料,刚刚抓住古弈的头发就发觉不对劲,这不光是头,随着周围树叶和树枝的松开,忽然露出了古弈的脖子,还有蜷缩的身体。【,
想不吃惊都难,本以为古弈已经被血尸残害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另一回事,她们可能故意藏身在此处的,趁着风大又是逆风,想凭此躲过一劫,现在看来三人确实是成功了。
我急忙把古弈从枯枝乱叶间抱了出来,古弈还是昏昏沉沉的,蜡黄蜡黄的脸色,嘴角挂着早已干透的血痂,心里免不了一阵阵揪心的疼,算下来昏迷快三天时间了,现在还没有苏醒的迹象,看来情况要比我想的复杂的多。
把古弈放在一侧,转过身我轻轻的拍了一下右侧的那颗脑袋,也不知道是谁的,装死的水平倒是一流,风吹不动,心想你愿意装,那就继续让你装,正准备手上使点力气的时候,没想到在树叶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吓了我一跳不说,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直接顶在了我的屁股上。
“别……别开枪,是我。”我哪能感觉不到那硬邦邦的东西是支枪,心里一突,马上往前一扑,勉强的躲开了枪口,只听身后“啪啪啪”就是三声,接着又是“唉呀妈呀”一顿喊叫,情急之下只能顾此失彼,也不知道肚皮下面压住了谁,听那声音感觉都快断气了。
“崔……大哥,真的是你……你没死?”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三分意外,在我起身的时候,正好阡陌手里提着一把银白色的手枪从“地下”爬了起来,头上还顶着几片枯黄的树叶,表情很是滑稽。
我像死人吗,只不过身上的伤口多点,傻不拉几的丫头,这分明就在拿上次的事说事,我回头看了阡陌一眼,然后感觉肚子下面有东西在使劲的往起升,不用猜那肯定是夏玲丫头了,赶紧翻站起,有点缩手缩脚的把露出半个身子的夏玲拉了出来,夏玲被我拉出来扶着坐好后,已经委屈的没了人样,先是愣了好一会,看样子还想哭几声,但一听四周呜呜吼叫的风声马上窜到了阡陌怀里:“某些人原来坏的流油了都。”
三人都没事,只是一场虚惊罢了,貌似此时的风更大了几级,抬头看时整个天空都成黑灰色的,尽管是背对着风口坐着,但依然被打的后背生疼,三人谁也不知道血尸到底往哪个方向跑了,所以一番商量决定先不能轻易行动,等大嘴来了再说,毕竟人多力量也大。
期间,我还问她们老余头这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阡陌看样子是不想说,只有夏玲眼神中带着一丝怨气,告诉我老余头死了,死的连尸骨都没剩下,我知道夏玲是在诅咒老余头,结合阡陌的表情已经能猜到几分真相,关键时候,老家伙肯定是一个人溜之大吉了,既然他这样,死活也就不管我的鸟事了。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后,灰蒙蒙的地平线上多出了一个灰溜溜的人影,高高的举着工兵铲,张牙舞爪的向我们这边跑着就过来了,夏玲挣扎着站了起来:“是嘴哥,应该是听到刚才的枪声才跑过来的。”
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忽然想起和大嘴的约定,竟然一激动把那会事就忘了,要不是刚才那三声枪响正好被风吹到大嘴耳朵里,再过一会,即便想和大嘴会合也成了难事了。
大嘴跑过来的后,盯着地上的四人好一顿细瞅:“老崔,说你什么好呢,就你这点觉悟,白白的浪费两颗枪子,那一颗枪子就够普通人家喝一个月稀粥的,罢了,罢了,下去好好的反省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