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也不问问他这么晚了都忙啥去了,眨眼的功夫又睡着了。
喉结滑动,在女人粉嘟嘟的唇瓣上轻轻一吻,立即离开。他不敢仔细品尝她的味道,怕自己一发不可收拾。
伸手关灯,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花香,他很快入睡。
翌日早上,夏小玖正好眠。
脖颈间沾沾湿湿,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山,感觉自己就快窒息了,她难受地睁开眼,即对上了霍翌铭的俊庞。
“嗷”瞌睡被打扰,她有起床气啊,恼得想咬人,霍翌铭却先一步咬住了她的嘴巴。
她伸手就去推身上的人,男人的大手一把钳住她的小手,高高举过头顶。
“霍翌铭唔”刚一张嘴,男人趁虚而入,压着她来个缠绵悱恻的早安吻。
自从中过那种药后,夏小玖对霍翌铭越来越没有免疫力。秒秒钟败在他的激吻下,化成一滩水。
“玖儿你好甜”男人触着她的耳际低语,开始使坏地咬她的耳垂。
“唔”夏小玖浑身一阵颤栗,小疙瘩爬满全身,她不停地想要躲开男人,却怎么也躲不掉。
“霍翌铭,大清早的,别这样”嗷,她痒痒的连完整的话?**挡缓昧恕?br/>
“大清早正好。玖儿听话你分明也喜欢”霍翌铭再次吻住女人。
每次她想要拒绝,男人就用“吻”的,这法宝屡试不爽,秒秒钟让她脑子里化成一团浆糊,然后乖乖顺从他。
一番纠缠下来已是九点半。
霍翌铭心不甘情不愿,放开女人去浴室洗漱。
若不是时间不允许,昨晚的事情还没有结果,他怎么舍得就这么放过她?
夏小玖躺在床上,起床气早跑没影了,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她的心里是踏实的。
门板上有“稀里哗啦”的响声,像是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接着隐约有“呜呜”的声音传来。
夏小玖凝目一听,立时听出是她的米利在门外。
这小东西昨天一直黏着她,晚上还想进卧室里睡,夏小玖知道霍翌铭有洁癖,饶是她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它进来。
嘴角勾笑,她正准备起身去看看。
浴室门拉开,霍翌铭腰间系着浴巾走出来。
颀长健硕的身材,那样完美,简直百看不厌啊,夏小玖脑子里立即当机。
“什么声音?”霍翌铭听觉敏锐,一走出浴室便听见门外传来的响动。
颀长的身形迅速往门口挪去。
“哎,喂别”夏小玖脑子恢复了正常运转,见霍翌铭要去开门她慌得想阻止,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卧室的门拉开,一团雪白的东西腾得从霍翌铭的脚边窜进了卧室。
“什么鬼?”霍翌铭只觉得脚背被什么东西挠了两下,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东西便不见了。
米利新换了陌生的地方,又和夏小玖分开了一晚,小东西委屈呢,冲进屋里,直往夏小玖躺的床上窜。
“米利,不可以。”夏小玖大惊,只是她根本没法阻止,米利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和主人亲热,灵活地跃上床,窜进她怀里,小嘴巴,往她身上凑,着急着和她亲热。
霍翌铭猛地回头。
他似乎听到了某个熟悉得让他恨不得抽筋拔皮的名字。
再加上床上那幅人狗亲热得不行的画面,他差点喷血。俊脸黑沉得像锅底。
“夏小玖!”他咬牙切齿,大步走向床边。
夏小玖一看霍翌铭的脸,立时心中警铃大作。
“米利乖,你先?**ィ憬阋换岫湍阃妗!迸呐拿桌墓吠罚氚衙桌频酱蚕隆?br/>
米利害怕主人又把它关到屋外,呜呜地叫着,僵硬着身体赖在她怀里不肯走。
“夏小玖,你叫它什么?”霍翌铭眼角突突地跳,如果之前他还怀疑自己幻听,那么这一刻,他已然听得清清楚楚。
夏小玖看着阴沉着脸,无比骇人的大总裁,心里一抖,机械地重复了一遍:“米,米利啊。”
艾玛,大总裁好久没这么凶了,她好不适应啊。
都怪她没有及时阻止他去开门,还有,她应该事先告诉他一声,她把米利带回来了。
看大总裁恨不得把米利抽筋拔皮的样子,她下意识伸手护住它。
“翌铭对不起哦,都是我不好,我马上去找绳子拴住它,不让它乱跑,还有,我一会儿就让安叔把这屋里的所有东西全换新的,然后消毒绝对不会留下一根毛在这屋里。”
夏小玖在喋喋不休,哪知道霍翌铭已经成了内伤?
呵!
呵呵!
曾几何时,那个名字,总是在夜深人静,在他亲近她的时候,从他女人嘴里吐出来,他恨得,就差咬碎一口钢牙。<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